他神色淡然不似作怒,可目光却凌厉,“你罪在何处?”
她愈发老实起来,“臣不该说不习骑射,更不该拒绝陛下对臣的一片心意。”她把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了“心意”二字,只觉脸上有些发烧,明知他的情意,可却不敢相信他方才在马上说得如此坦荡,便悄悄地抬眼去瞅他。
他不动声色道:“真知罪?”
她忙不迭地点头,“真的。”
他眉峰微缓,侧过身子开始卸甲,抬手先将臂甲除去,又扯开肩甲胸胃待要再动时,却不防她欺身贴过来,一双小手环上他的腰,将他抱住,“陛下。”
纵是他之前天威犹盛,她知道他一路纵马带她来西华宫是什么意思。她心思玲珑,见他不像真的动怒,便主动替他将剩下的衣甲都脱了然后才仰头望他一眼。
他盯住她清清亮亮的一双眼,滞立良久,才慢慢探手下去抱她。
指尖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她便一下子缠了上来,攀在他身上,由他抱着,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嘴唇,又顺势而下,舌尖扫过他的露在外面的脖颈。
他被她亲的心猿意马,却忍着躲她,口中低声道:“都是汗。”方才在校场驭马骑射,风沙过时浑身都沾了尘土,一身大汗尚未洗浴。
她停下,轻笑出声,却道:“臣不介意。”
“我介意。”他埋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巧的鼻尖,欲放她下来,可却被她紧紧缠住,不由挑眉,“孟廷辉?”
她贴着他的身子,两只手探进他衣内轻巧揉摸,红唇印上他耳侧,“陛下不想?陛下忍得住?”
他本来忍得住,可眼下却再也忍不住。
大掌利落的撕扯开她的衣服,又低喘着由她解开自己的锦裤,横冲而入她体内的时候,只觉肩头一重,是她隔着袍子咬了他。
她唇间轻逸一声,似疼又似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