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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元熠这才被他逗笑了起来,“我还瞧着,你怎么跪得这么坦然自若,原来是斗篷有玄机,你是怎么想到的。”</p>
“跪多了自然就会了……”安西玥答,她心里还想着另一件事。</p>
南宫元熠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什么时候跪的。”</p>
安西玥转身去拿酒,又把他拉到床上坐着,避开话题:“现在换我给你瞧了。”她出太后寝宫时,看到他跪的碎瓷片上有血迹。</p>
她不管不顾的掀开南宫元熠的裤腿,膝盖上都被割出了口子,她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才道:“这是碎瓷片割的,就算演苦肉计也没必要真拿自己的膝盖遭罪,其实你不用留下来,我可以应付,太后想要对付的是你,她不会真拿我怎么样的。”</p>
安西玥边说边把酒倒在他的伤口处:“忍一忍,马上就好了。”</p>
南宫元熠见她动作明明很轻柔,眼睛里是满满的担心,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真是个傻丫头,皇宫里如狼似虎的人多得很,他怎么放心把她丢在这里。</p>
若不真的割上这道口子,太后又怎么会相信他的孝心呢。</p>
他越痛,太后越高兴,越得意洋洋,对玥儿的折磨也越少。</p>
南宫元熠满不在意的笑着道:“她是父王和皇上的亲生母亲,我是父王的儿子,理应尽孝。”</p>
安西玥知道他在找借口,也不揭穿他,替他上好了药膏,才又放下他的裤腿:“暂时别动,乖乖坐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