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靖王府,南宫靖接到皇帝驾崩的消息时,整个人都疯魔了,来宝公公亲自来送的圣旨,等他替皇上办完最后的一件差事,他也会随皇上而去。
“传皇上口谕,命靖王殿下即刻出京前往封地。”
南宫靖接过圣旨跪在雪地里哭得昏天暗地,“父皇,你为何如此偏心,为何如此偏心啊,我也是您的儿子,您为何临死都不愿意见儿臣最后一面。”
因为皇后的事,皇帝一气之下,就将南宫靖关在了靖王府,不允许他踏出府门半步。
来宝公公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劝道:“王爷请节哀,皇上也是念着王爷的,皇上还让老奴转告王爷,去了封地,好好活下去。”
“皇上还说,高处不胜寒,王爷请放宽心。”
“父皇说让本王好好活下去,父皇是在乎本王的,他没有不管本王,对不对?”
“是,皇上是心疼王爷的。”来宝又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本王软禁起来,他是怕本王去和南宫豫争夺南宫氏的江山吗?说到底父皇还是看不起本王,从小到大,南宫豫能进龙虎营,无论本王想什么办法,他就是不让本王进去,他就是防着我,哈哈……父皇,你防着我,我也是你的儿子……”
“皇上已经传位于楠王殿下。”来宝知道讲得越多错得越多,又道:“豫王并未做皇帝……”
还没有等来宝说完,南宫靖更疯魔了,他紧紧地抓住来宝的衣领,怒声道:“你说南宫楠当了皇帝,南宫楠他当了皇帝?他凭什么?他一个庸才,他凭什么要当皇帝。”
来宝连忙去捂住南宫靖的嘴巴:“王爷请谨言慎行,千万不可诋毁新帝,老奴已经把话带到,老奴也该去找先帝了,王爷请保重。”
待来宝公公走后,南宫靖一直躺在雪地里,他怒喝道:“管家,送酒来。”
片刻之后,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端着酒壶进来,她蒙着面纱,嗓音沙哑:“奴婢给王爷送酒。”
南宫靖突然扭头,冷冷地瞪着她:“你是谁?”
这时,慕飞飞才揭下面纱,露出娇好的面容,“飞飞参见王爷。”
“你是慕飞飞?怎么是你?”南宫靖像见到鬼一样从地上弹跳起来。
慕飞飞却突然抱紧了他,“奴婢心疼王爷,明明北朝的江山是属于靖王的,可是现在却落到了霍昭仪儿子的手中,王爷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平平无奇的霍昭仪成了最后的赢家,她只是一个昭仪却能坐上太后之位,享受荣华富贵,她凭什么?”
南宫靖突然冷静下来,一把推开她,冷声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霍昭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