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最大的感触是解脱(1 / 1)

“我知道,那云姜呢?她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绝命蛊一直在她的身体里,真的没有影响吗?”慕容轻轻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的,她只有沐云姜这一个好姐妹了,在这个时空可以说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看到沐云姜有事儿。“姜儿身体内的子蛊暂时被寒气封住,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时间长了,寒气根本压不住绝命蛊,而且,苏少谨现在担心,慕容轻轻身体内的绝命蛊也没那么简单。下蛊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将母蛊放在慕容轻轻的身体?按理说,子蛊受母蛊牵制,下蛊的人,将母蛊放在自己的身体内,不是更好吗?毕竟,放在别人的身体,万一那个人也不受他的控制了呢?比如慕容轻轻现在,就算是寒城的国主拿慕容轻轻的母亲逼她,她也不会做出伤害姜儿的事情的。那么,下蛊的人,到底意欲何为?想到这些,苏少谨觉得,他真的有必要好好地和百里寒分析一下眼前的这些情况了。“子蛊三年内不引出云姜的身体内脏就会被子蛊侵蚀掉,我知道。”慕容轻轻看着苏少谨,绝命蛊的厉害,她是知道的。而且,不管是子蛊还是母蛊,一但进入了人体,就会一直游走在血液里,是血液,而不是血管,如果是血管,想必苏少谨他们会有很多种方法将蛊安全引出,但是可惜,不是血管,而是血液。如此一来,想要引蛊,就真的没那么容易了。这里是古代,没有那么多的先进仪器可以使用,就算一个人的内力再深厚,都拿全身大换血没办法。而且,换血也未必就能将绝命蛊引出,慕容轻轻当初在寒城的时候,就已经查过相关的信息。曾经有人试过用放血这样的方法,想要将绝命蛊引出,但,最后血放光了,蛊还在他的身体里,因为,没了血,蛊就会侵蚀到骨髓里。照样的,会将一个人的身体,侵蚀得只剩下一副皮囊。“我会找到方法的。”苏少谨看着慕容轻轻,严肃地说道。“苏少谨。真到了没办法的那天,就用我的母蛊引子蛊吧,不要顾忌太多,否则,我和云姜,一个都活不成的。”沐云姜的身边,有着百里寒,还有她的娘亲,亲哥表哥,绿芜谷,那么多爱她的人,如果死了,就真的太不划算了。她不一样,如今的她,真的了无牵挂了。“你和姜儿都会没事儿的。”苏少谨明白慕容轻轻的意思,他如果连她身体内的一个蛊都对付不了,又谈何保护她?“苏少谨,你真好。”是真的好,想起早上的时候,默默守在她身边的人,是他,慕容轻轻的内心又是一阵的感动。“赫连轩的事情,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顺着你自己的心走。如果你的心依然放不下他,就原谅他,他并非无情的人,凤宁的事情解决起来并不难,以后,他的后宫,只有你一个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他足够爱你。”苏少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他只知道,不想她做出违心的选择。一辈子,不长,却也不短,跟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不枉此生。“苏少谨,你说这些话,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慕容轻轻笑了,她懂苏少谨的意思,无非就是不希望她意气用事了。然而,她清楚,今天的决定,并非她意气用事,只是明白了,过去的六年,掏尽心窝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至于赫连轩,不可否认,他也是动了情,但,他动的情,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感激。因为当初的自己帮助了他收复赤焰,所以,他是感激她的,也是欣赏她的能力的。因此,他爱。但,爱情的成分,远比不上感激的成分,今天他的转身,就是最好的说明。“就因为真的喜欢你,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你不开心。”苏少谨承认自己的感情,也是承认得很直接的,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不能承认?他喜欢她,并不代表就会横刀夺爱。他争取的前提,就是她已经不爱赫连轩了。否则,他不会去破坏她的感情。“不开心是有一点儿,毕竟,六年了。”慕容轻轻也没有否认自己的心情,她现在的确有些难过的,能放下是一回事儿,能放下,不代表就不会难过了。失恋嘛,总要难过那么几天的。否则,又怎么证明自己爱过呢?“其实,我今天最大的感觉,是解脱。终于解脱了。或者,我也并不是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爱他。”慕容轻轻现在只想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情。“解脱了,就好好地活着。”苏少谨点头,他能明白慕容轻轻的感觉,她和赫连轩的感情,她付出得太多,远比赫连轩对她付出的要多,觉得两个人是相爱的时候,也许慕容轻轻不觉得累,但是过去的两年里,赫连轩失忆了,不仅如此,他还多了个未婚妻,甚至现在,他都依旧以着大局为重为借口,护着凤宁。如此对比之下,慕容轻轻又如何能不累?累了,放下就是最好的解脱。“嗯。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为了云姜,我也得好好地活着啊。”绝命蛊的母蛊就在她的身上,如果她死了,沐云姜也活不成,所以,她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儿?“为自己活着。”苏少谨却不认同她的话,人不应该为了谁活,而是为自己活,因为,命是自己的。“好。”慕容轻轻笑了,如果这辈子和苏少谨没有爱情的缘分,当哥们也是不错的。苏少谨陪着慕容轻轻等到了半夜,直到沐云姜从小树林里回来,苏少谨才离开。“云姜,你家师傅,帅吗?”慕容轻轻看着沐云姜满头大汗的样子,问道。练功很辛苦,她知道的。“我能说,我连我家师傅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吗?”沐云姜说到这个事情,也是默默地望天的。她家师傅到底是长得太丑还是太帅啊,总是戴着个面具出现,她好几次都想要摘了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