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无法悟出,那就缓一缓,放一放,想到在这参悟崖中也待了一周,是时候该出去了。
肖天迈着坚定步伐,朝着峡谷走去,夜晚凉风席面,但他心中却是炙热的,他幻想着在外面肯定是人山人海,都在迎接自己的归来!
正是抱着如此想法,肖天大步穿过禁制,来到那峡谷中。
让他大跌眼镜的是,面前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就算是鬼影都没看见,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这倒是让肖天有些难以接受。
“我的个亲娘啊,这……这人都去哪儿了呢?难道我就这么不受待见?”肖天站在原地,摊开双手,无奈自语。
本坐在树后修炼的秦子荣,听见这番话语,整个人如弹簧般站了起来,并未多想,快步跑到肖天面前,“肖师弟,你可算出来啦!”
原本的寂静被秦子荣话语所打破,肖天也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定眼打量,这才放松警惕,“秦师兄,原来是你啊!这……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呢?派主和长老们呢?”
面对肖天的提问,秦子荣也没有隐瞒,“肖师弟啊,不瞒你说,石派主和长老们都先离开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多想,他们并不是不关心你,而是必须要主持和出席大比试,所以才派我在这裏等你!”
听见这番话语,肖天心裏舒坦了不少,不过很快,又有困惑,“大比试?这又是什么呢?”
见肖天那猴急的样子,秦子荣浅浅一笑,“肖师弟,你莫着急,这大比试,就是为了选拔五位强者,进入玄天战场的。”
此言一出,肖天更加焦急,无法淡定,眼睛瞪得比水牛还大,“选拔进入玄天战场的人,我居然错过了,能不着急吗?”
“肖师弟,这比试并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现在天色已晚,你回去好好休息,待明天一早,你去比试场,参加比试!”秦子荣坚定开口。
这话对于肖天而言,简直就是定心丸,“秦师兄,我真还有机会参加比试吗?那真是太好啦!”
兴奋的肖天,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而且这感觉,前所未有,秦子荣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询问起来,“肖师弟,你在裏面一个星期,有何收获呢?”
肖天连连点头,“秦师兄,在这裏我得感谢宋泽楷老前辈,正是他的意念,使得我有所收获,虽只领略皮毛,但我会更加努力的。”
秦子荣咽了咽口水,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肖天言行举止间,都透露出一股奇特的势,这力量来自大自然,此刻的他,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气势凌人。
秦子荣虽没到参悟崖去过,但对宋泽楷这人,却有所耳闻,看来肖天真有所获!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肖师弟,既然你平安出来,那我也就放心了,现在天色已晚,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秦子荣轻言细语。
肖天也没客气,简单寒暄两句后,便转身离开,大步回到自己房间,先吃东西,将自己肚子填饱,随后便盘坐床上,准备领悟那字符。
可还未开始,一股浓浓睡意席卷而来,他便深吸一口气,将衣服脱下,欲放在一旁,但就在身旁,有一只手伸了出来。
过于疲惫的肖天,也并未往心裏去,很是自然地将衣服挂在手上,还不忘称赞,这屋中配套设施还挺人性化的。
躺在床上,快速眨巴着眼睛,越想越不对劲,内心仿佛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呼吸都变得万般困难。
“不对呀,这裏怎么会有挂衣架呢?如果不是挂衣架的话,那……又是什么玩意儿呢?”
自言自语的肖天,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皮子不听使唤的跳动,嘴角肌肉也一个劲地抽搐,用余光朝那里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被吓了好几跳,面色惨白,连连后退。
只见眼前那并非什么挂衣架,而是一位披头散发的老者站在那里,这老者蓬头垢面,衣服破烂,并残留血迹,更让肖天头皮发麻的是,一把长枪扎在其脑袋上,皮肤上还有干枯的黑血。
“我的个亲娘啊!原来你不是挂衣架呀!鬼……鬼爷,实在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有意的。”言语间,肖天快速将搭在老者手臂上的衣服取了下来,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那位老者另外一只手上,紧紧握着一柄剑鞘,将那遮挡着脸庞的白发拨开,露出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干到皴裂的嘴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并且还一个劲地念叨着,“我的剑!小子,你要帮我找到丢失的剑!”
见老者并无恶意,肖天鼓足勇气,仔细打量眼前的老者,看完以后,身体似电击般颤抖起来,咽了咽口水,“您……您不是宋泽楷老前辈吗?您……这是怎么啦?”
很难想象,之前意气风发,敢与天斗的宋泽楷老前辈,现在却是这样一番模样。
“我要剑,我那丢失的剑,你若帮我寻回宝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宋泽楷双目无光,没有任何感情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