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渐渐地,他的目光又盯上了林停墨。
是成是败,是死是活,似乎只有这最后一条路了。
“混账!”
就在这时,鬼面将军忽然怒喝一声,林啸山赠予的那件长袍瞬间粉碎。
又恢复了吊带小短裙装扮的鬼面将军,依旧清丽性感,不可方物。
“姓林的,你到底在衣服上抹了什么?当真要找死!”
鬼面将军暴怒之下,放弃了假声,改用本来声音,正是二十七八岁女子该有的嗓音。
彼时,林啸山赠衣,鬼面将军并非全无防备,她自忖修为高绝,肉身几可比你精铁。
纵然姓林的在衣服上动什么手脚,她也决然不惧。
待衣服穿上身来,她也仔细体察过,并无异样。
哪知道,随着挪移龙元的过程进行,她忽然越来越觉心浮气躁,气血竟渐渐漾动而不受控。
她不惜暗锁穴窍,仔细体察,才终于发现,有丝丝药力,不停往毛孔中流溢。
显而易见,问题正出在林啸山赠予的这件长袍上。
“哈哈,山本小姐果然肌肤敏感,竟然发现了。
不错,本错的确是动了些手脚。
不过,本座乃是好意。
想山本小姐芳材玉质,只是苦无良配。
林某不才,论修为和山本小姐不相上下。
论才貌,自问世间少有。
正有意和山本小姐结为道侣。
将来成神问道路上,便可相扶相助。
奈何,本座如此美意,山本小姐始终不谅。
本座只好出此下策,还请山本小姐知我苦心,全我美意。”
林啸山笑眯眯说道。
全场好人极少,坏人很多。
即便是这样的大环境,林啸山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论,也成功恶心到了每一个人。
便连他的宝贝儿子林停墨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啪嗒一下,鬼面将军封上羊脂窄口瓶,砰地一下,瓶塞竟然被冲开。
她干脆一手持拿瓶子,玉足顿地,脚下岩石顿时化作齑粉,她迎着林啸山爆射而去。
奔行之际,气血翻沸,筋脉涌起,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一并痒痒起来。
嗖地一下,一道气旋擦着林啸山面门过去,射在山壁上,砰的一声巨响,山石炸开,现出篮球大小的孔洞,深达尺余。
只此一招,全场肃然。
这一击如果打在人身上,岂不比枪炮还犀利。
“山本小姐,别动怒,越动怒,欲念发得越快。
本座重金求来的奇欢散,你还是好生享用吧。
也好,现在活动好筋骨,稍后运动起来,当会更有滋味。”
林啸山哈哈笑道,丝毫不觉得在两百多号人面前,毫无底线地展现无耻、油腻是多么地不合时宜。
许舒也恶心得不行,在会议厅时,他便知道林啸山对鬼面将军没安啥好下水。
万没想到这老家伙竟是锲而不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实在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不过,在许舒看来,鬼面将军也不是啥好东西,有此厄运,实乃报应。
他的注意力,暂时全放在林停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