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萍眼皮淡淡落下,道:“就算是吧!”
岂料智远大师哈哈大笑,道:“任少侠,你只怕没有看清形势吧!别忘了,她所剩时日不多了!”
任飘萍眼皮撩起,眼中精光暴射,道:“打蛇打七寸,你这个出家人倒是深得其道,不过大师也不要忘了你的七寸!”
智远大师身形微微一动,头略侧,道:“哦,老衲的七寸?”
任飘萍道:“大师还真是执迷不悟,大师的七寸不在朝鲜国吗?”
智远大师身躯一震,已是回头瞪视任飘萍,惊道:“任飘萍!”
任飘萍冷笑不语,各个石屋内俱是哗然一片,就是少林寺的智诚大师和无言、无嗔和尚也是睁大着眼睛看着智远大师忘了念阿弥陀佛,反观智方大师低头双手合什,清瘦的身躯沉稳之极。
众人惊,未落。那右手最后一所石屋之内传出一个刀一般冷峻的声音,道:“看来你实在是个做捕头的材料!”
任飘萍自是听出这是一高峰的声音,笑道:“你该不是想让我去做捕头吧,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御赐金牌神捕的名头?”
一高峰不苟言笑道:“我打算去一趟朝鲜国,不知你有兴趣没有?”
任飘萍看了一眼此刻有些忐忑的智远大师,道:“好!”
常小雨看着自己对面的龙门老人递过来的眼神,忽然大声道:“别介,就你们两个人啊!要不要算上我老常一个?”
任飘萍笑道:“你?你对朝鲜国很熟悉吗?”
常小雨心知任飘萍在白鹭洲和师傅一战时已经知道自己的殿下身份,这么一问只怕是进一步确定他自己心中的推测,当下嘿嘿笑道:“那是自然,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做向导啊!”
一高峰心情似乎不错,道:“好!不过我事先说好,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带家眷!”
任飘萍当即笑道:“好啊,我是光棍一个,不过小常就不好说了!”忽然想起自己来到洛阳的这一段时间竟是没有去打听打听紫云的下落。
常小雨大笑道:“我无所谓了,不过真是狗听了都会笑,你没有家眷,你的家眷在排队吧!”
智远大师听着任飘萍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笑个不停,心中却是越发冰凉,突然脱口道:“任飘萍,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