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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此长彼消”,本来攻势极猛的魔灵教徒,被试剑门一个反击,竟然开始后退了。
当然,这并不是试剑门的反击有多凶猛,真正原因,是魔灵教徒背后的那群生力军。
明月山前的状况,很显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本来魔灵教以有心算无心,突袭试剑门,却没想到,玄金教竟然早就等好,在战局快了结的时候,突然出手,自背后攻击。
这一下,魔灵教就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窘况。
更要命的是,和他们有心算无心,对试剑门有十足把握一样,那玄金教同样早有预谋,在背后突袭,也对这伙魔灵教徒有十足的把握。
于是,根本没经过什么苦战,以教主为首的魔灵教徒,很快就被打散,不得不边打边撤。
虽然,那教主临跑前,还说了几句场面话,但已是虚张声势居多,明显色厉内荏。
“赢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魔灵教徒,所有试剑门人,激动莫名,奋声高呼。
死里逃生之际,他们刚才忍着没流下来的热泪,这时候,已是夺眶而出,泪崩如雨。
连他们的门主傅青锋,也没绷住,热泪扑簌而下,沾湿了衣襟。
他对玄金教主忽离阳厄,当场表示归心,代表全体试剑门人,说愿意加入玄金教。
听他们这么一说,玉面火纹的玄金教主,倒反而迟疑了。
他拉住傅青锋的手,有些惭愧地说道:“傅贤弟,你这么做,传出去还以为我玄金教趁人之危呢。”
到这时,傅青锋已是死心塌地。
他热泪盈眶,赌咒发誓:
“忽离教主,今日归心之意,发自肺腑。”
“要是今后有谁敢说三道四,不用你们出手,我自己用火烫的热铁条,去封他的嘴!”
听他此言,忽离阳厄也十分感动,当即道:
“既然贤弟如此说,我再推辞,倒显得虚情假意。”
“傅贤弟,还有试剑门的诸位好兄弟,你们放心,我忽离阳厄必不负你们。”
“本教主便在此宣布,明月山试剑门,纳入玄金教后,将独立设为‘试剑堂’。”
“今后若是有事,只需傅贤弟直接跟我商议;玄金教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干预试剑堂任何事务!”
“对于试剑堂之事,就算我忽离阳厄,平时也就不插手。”
“试剑堂所炼剑器,你们依旧自行售卖,玄金教其他人,绝不可干预。”
“只是,所炼之剑若出神品,还请优先供给本教,想必这一点大家也能理解,毕竟我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
“是是!”
忽离教主这一番话,通情达理,便让包括傅青锋在内的所有试剑门人,全都发自内心地点头称是。
“不过,傅贤弟,你却不能再当试剑堂堂主了。”忽离阳厄话锋一转道。
听他忽出此言,傅青锋一愣,但很快便点头道:
“我傅某如何安排,全听教主分派。”
“今日能保全试剑门不被魔教侵害,已是天造地设之恩,我傅某还敢奢求其他?但听教主吩咐!”
“哈哈!”忽离阳厄闻言仰天大笑几声,然后看着傅青锋道,“傅贤弟,你却不要想差了,老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玩笑?”傅青锋愣愣地看着他。
“对,玩笑。不过堂主你确实是不能当了,因为,你以后,是咱们玄金教的副教主!”
“这、这……我何德何能,不可、不可!”傅青锋连连摇手。
“诶?”忽离阳厄脸一板,“贤弟,你刚才怎么说的?你刚说,如何安排,全听我吩咐,现在为什么又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