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到出租后,看到谢玉准备的东西后,张芷溪骂了谢玉两句,又踢他了一脚。
然后,才拿出一个文学剧本,让谢玉看看。
谢玉挠了挠头,居然是一个年代家庭伦理电影剧本。
谢玉愕然的道:“你想拍电影?”
张芷溪:“当然了, 我看了这剧本正合适,花费不高,还是比较容易拿奖的。”
谢玉算了算时间,道:“芷溪,现在电影市场虽然有些苗头,但还没起势, 这种电影拍出来, 放到电影院估计就是个三日游。”
张芷溪:“这个我当然知道,所有我特意挑选这个剧本,能拿奖的,虽然拿不了大奖,但只要那个小奖就好卖了。”
想到后世中的记忆,谢玉知道这张芷溪是一个特有主见的人,她想拍,自己要阻拦,自己收集各种口味小气球,可能就永远用不上了。
既然她吧剧本放在自己面前,肯定考虑好了的。
犹豫了下,谢玉问道:“那你需要多少。”
张芷溪松了口气,有些兴奋看着谢玉道:“因为我没什么经验,得找些有经验的幕后人员把把关,所以花费可能比预计的多一些。”
“我个人有五十万,这只能做一个前期筹备,拍戏肯定是不够的。”
这时才有这不好意思的说:“需要,需要你支持一些。”
谢玉有心里准备道:“那要多少!”
张芷溪:“嗯, 我找人算过,至少得六百万到八百万吧!”
谢玉:“这么多!”
张芷溪摇头道:“不能说很多,这里面还没有多少特效镜头,不然会更多。”
见谢玉犹豫,张芷溪立刻施展了自己的温柔大法,不过当谢玉有想法时。
张芷溪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谢玉,嘴里说:“我是你女朋友,不想因为这个就把自己交给谢玉。”
然后,张芷溪就走了,在住进了距离谢玉不远的一个小宾馆,等谢玉消息。
无语的谢玉,把所有小气球都收了起来,然后处于无聊发呆中。
其实回到宾馆的张芷溪,也是有些后悔,但喜欢主动的她,从性格上看,不想因为这事,把自己交给谢玉。
不然,这种看起来像交易的事, 会在两人之间形成一种隔阂, 这种隔阂一但形成, 可能会是两人之间一辈子的刺。
谢玉无聊了一阵,一拍脑袋,想到了什么。
暗道:“大禹治水,还知道堵不如疏呢!”
“有后世记忆,你还怕这个?”
“直接选一个在后世,记忆中口碑不错,拍摄成本比较低的片子不就行了。”
“什么合适呢,现代都市剧成本低。”
“爱情公寓?这个不行,已经拍出来,口碑已经形成,人家背也不缺自己投资。”
“那么,那个合适呢!”
沉思完。
谢玉就开始打开电脑,在网上随便性搜索起来。
咦,谢玉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在百度上搜索“毛骗”两个字。
只有释义上的:
毛骗,指的是小骗子的意思。
看到这里,谢玉立刻兴奋起来了。
后世有一个低成本的同名电视剧,演员演技一般,但编剧的情节设置做的实在太好了,各种反转,反转中的反转。
隐秘又庞大的暗线,让人背后发凉的迷剧。
人物成长变化合理又丰满,又不像一般国产剧的那么矫情,但其中的亲情友情爱情又很能引发共鸣。
好吧,记忆中谢玉在搜网上高分剧时,这剧在网络上的评价,居然仅次于走向共和和大明王朝,可以和经典版红楼媲美的高分。
加上禁播的传言,很是引起了谢玉的好奇心。
刷剧时,谢玉也被编剧的用心给共鸣就,也暗中红了眼圈。
至少刷了三遍。
吞咽了一下口水,暗呼了一声对不起。
谢玉找出纸笔,先拿出一张大纸铺在桌面上。
先按时间线,做了一个主线。
在主线上,交织出一条暗线。
然后,凭着记忆开始填充起来。
越写越多,一张大纸装不下。
谢玉立刻又先了几张大纸用透明胶带,沾了起来。
地方不够大谢玉就把被子掀了,在大床的木板上写。
一边写,一边用透明胶带在主线上贴小抄。
当谢玉处于沉迷时,门外“呼咚、咕咚……”敲门声响来,惊醒了谢玉。
谢玉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最后谢玉写字,居然是趁着窗外路灯反馈到天花板,再映到床上木板的灯光。
揉了揉干涩的眼眶。
咦,好像听到门外张芷溪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再生气。
想到这里,谢玉不顾双腿的发麻,赶紧出去开门。
刚开门,就看到张芷溪一脸怒火道:“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我生气了,不行就不行,老娘自己想办法,不求你。”
“但老娘最讨厌人家不理我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谢玉你想什么呢!”
“真想分手你说,你说,老娘无所谓。”
谢玉赶紧把张芷溪拉到屋内,张芷溪还想说什么,但见谢玉一瘸一拐的,又流露出担心道: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是先去医院。”
谢玉挣扎着去把室内灯打开,室内顿时大亮。
然后,谢玉揉着双腿道:“腿、脚,麻了!”
张芷溪踢了谢玉一脚,看到桌子上谢玉的手机,拿过来一看。
十多个未接电话和未接短信,更是气道:“我说呢,你不回复,原来人家的电话短信你老都没看。”
谢玉:“不是,我有些忙,再说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确实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张芷溪白眼谢玉,她自然是不相信,她觉得谢玉就是在躲她。
谢玉这么小肚鸡肠,张芷溪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和谢玉之间的关系了。
见张芷溪一脸不信任模样,谢玉只能强忍着发麻的双腿,带着张芷溪向卧室走去。
张芷溪咬了咬牙,想若是谢玉想要犯规,她会让谢玉后悔是个男人。
只是刚走近卧室,看到两米宽木板床上,铺着密密麻麻的用胶带沾起来的白纸,还有纸上密密麻麻的字。
惊讶的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