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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胜听到对方说着这么感激的话语,他有些豪迈的笑了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嘛。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我一生的准则,何况我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余佑天对李存胜十分恭敬的鞠了个躬,随后就抱着骨灰盒下山了,因为遇到这种事情,他连请假的机会都没有了,随后就准备讨回自己的公道。
可是现在有谁会顾得上他呢,他要寻找谁去给他讨回公道?
在余佑天看来,如今能够帮上自己的莫过于去玄龙宗了,所以他现在走的方向也是玄龙宗门。
所以,余佑天也拉着李存胜一同前往,一听到余佑天要去那个地方,李存胜心中也打起了退堂鼓。
这个原因非常简单,因为玄龙宗门大部分的情况都是由孙长红决定的,这个女人有多么厉害,李存胜也曾经领略过。
虽然自己的修为比对方高出一些,但是每当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李存胜都会心里犯怵。
并不是说谁的修为高一些,谁就占理。孙长红虽然性格霸道,但也不是个傻瓜,她的脑袋非常聪明,除了有的时候会护短之外,她并不是省油的灯。
根据孙长红多疑的性格以及那张凌厉的嘴巴,李存胜要是跟着余佑天去了山上,在孙长红的逼问之下恐怕会出现一些破绽,到时候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李存胜嫁祸给其他人的,所以更站不住脚。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让余佑天一个人前去,虽然余佑天认错了凶手,但那一脸的悲愤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就算孙长红想要找出破绽,也不可能会问出什么。
而且,自己是外丹派的领袖人物,便是碰见了张天师,那在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的人物,这样去找孙长红,实在是太跌份子,太损脸面。
李存胜陪着余佑天到了玄龙山的山脚下后,便对他说道:“余真人,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毕竟这里是玄龙山,我上去的话,多有不便,有可能反而会为你带来一些麻烦。”
余佑天不知道李存胜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却还以为李存胜是顾虑内丹派和外丹派的争斗,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感激的对李存胜说道:“李宗主大义,我铭记在心,你能陪我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李宗主请放心,我这就独自上山!”
说完,他捧着骨灰罐便上了山。
这时候虽然是清晨,但一大早来上香的虔诚香客还是有不少,这些香客们眼见余佑天捧着个罐子,咕咚一声跪在玄龙山山门前放声大哭道:“冤哪!!”
这些香客们都吓了一跳,乖乖,这是哪来的疯子?跑到玄龙山来喊冤?吃错药了吧?
余佑天的哭喊声不仅让玄龙山上的香客们吓了一跳,还让这些玄龙山的道士们吓了一跳。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余佑天,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一个年轻道士上前皱眉道:“喂,你有病啊,喊冤去公安局啊,到这里来发什么神经?”
余佑天被李存胜找到的时候还在学校加班,自然穿的便是普通人的衣服,一夜忙碌后,他也没有心思再换上道袍,因此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常人打扮,玄龙山的道士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往修炼者方面去想。
余佑天听见这道士的话,顿时大怒,扭头怒喝道:“我是蓬莱派的余佑天,张天师在哪里?孙长红在哪里?”
这道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扭头就跑,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修行界的同行,轻易不是他这样的角色能得罪的,因此他飞快的便将这消息通报给了孙长红,只留下余佑天在原地被游人和香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孙长红得知这消息后,也不禁愣住了,她扭头向自己徒弟邹萍看去:“余佑天怎么来了?他不是蓬莱派宗主的道侣么?怎么跑到我们玄龙山来喊冤?”
邹萍也奇道:“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修炼者啊?”
孙长红摇头道:“蓬莱派派小式微,余宗主和她的道侣又非常的低调,你没听过也很正常,你赶紧去把孙建宏给我找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萍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门去。
没过多久,孙建宏便来了,随行的还有一脸好奇的孙代云,孙代云笑嘻嘻的与孙长红施了一礼后,便一脸兴奋的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孙长红见孙建宏来了后,便示意让邹萍去将余佑天领到这里来,邹萍点头转身出门,过了大约十分钟,余佑天捧着骨灰罐进了大堂。
余佑天一眼瞧见孙长红,又一眼瞧见孙建宏,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喊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眼前这戏码实在是像极了古装片中冤民拦住当官的坐轿,一声大喊:青天大老爷,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屋子的人顿时哭笑不得,饶是孙长红见多了风浪此时也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连忙道:“余真人,快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话!”
余佑天却跪在地上摇头道:“不,地火真人,你先答应我,为我做主,我才起来!”
孙长红苦笑道:“余真人,你都不说什么事情,我怎么答应你?”
余佑天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说出来,说到伤心处,涕泪皆下,捶胸嚎啕,当真是闻者心酸,便是孙代云这样原本想看热闹的八卦众也不禁陪着在一旁眼泪吧嗒直掉。
余佑天说完事情起末后,一边痛哭,一边说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说,这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凶残的妖女,我们蓬莱派向来与人为善,不参与名利争夺,更不惹是生非,为什么会遭来如此横祸?如果当晚不是我跑得快,只怕我就被那妖女杀人灭口了!”
孙长红和孙建宏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孙长红呆了好一阵,才吃吃的说道:“你,你是说,素玉门的婉儿把你们蓬莱派的宗主和余满楼都给杀了?不,不会吧?余宗主修为不低啊,不应该会打不赢婉儿啊!就算打不赢,逃走应该也没问题的啊!”
余佑天一举手中的骨灰罐,哭道:“我爱妻和爱子的骨灰便在这里,他们形神俱灭啊!!”
房间里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孙建宏用力揪着自己的花白胡子,问道:“你刚才说阁皂宗的宗主李存胜当时也在场?”
余佑天点头道:“如果不是李宗主在场,只怕这个妖女当场也会将我杀了!”
孙建宏越发的奇怪:“李宗主修为很高啊,不可能打不过素玉门的婉儿啊!”
余佑天惨笑道:“可是这个妖女身后指使人是谁,你们不可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