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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萍联系了时宾,一说这边的情况,把时宾吓了一大跳!
时宾在本地的手下都已经抓捕了相关的嫌疑人赶往省公安厅汇合了,返程赶过来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本人距此有至少两小时的车程。所以他只能尽快协调这边的军警赶来控制局势,比较乐观的估计,大约在二十分钟左右。
郝俊觉得时隔二十分钟挺危险的,但确实不好苛求,毕竟时宾和本地的军警不是直属关系,而且今天是大年初一,军警不可能像平时那样做好充足的备战准备,随时准备着应付突发状况的肯定没有其它的节假日那么多,因为通常来说连小偷都要过年的。
但谁能想到毒贩专门挑这种日子进行毒品分流!还真是蛮拼的!
凡萍挂断了电话后,郝俊想了解一下凡萍当前的战斗力,问起刚才那五条诡异的银灰色绳索。
凡萍看了看那个断了手腕的家伙。
断了手腕的家伙条件反射地扫了两眼昏迷在地的同伙,苦笑着抬了抬一直在加压止血的右手腕,“有不该让我听到的话,你们也把我弄昏过去吧。只不过我一昏过去的话,怕血枯而死啊。念在我这么合作的份上,不要让我死的这么窝囊,我还有心愿未了呢。”
凡萍起身去了书房,拿出来一个小急救箱,动作娴熟地进行了简易包扎后,给他打了一针,让他片刻之后就陷入了沉睡。
凡萍拂了一下垂在额前的长发,微笑着和郝俊解释说:“我从小就想当个医生,做游戏的时候总想给小伙伴们扎上一针。没想到长大以后,这个愿望越来越难以实现,还好我进入了俱乐部……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努力把凡泰培养起来,让他管理工艺品厂,我就专心圆我的医生梦。”
凡萍把小急救箱先放在茶几上,走到了郝俊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刚要说话,院子里响起了沙克的声音:“时宾,大科长,我们商量一下吧,我提供给你想知道的信息,你放我一马,怎么样?”
郝俊眉头一挑,“看来他们已经蛰伏的受不了了,疑心也大起来了,这是试探时宾是不是真的已经把他们包围了。刚才他们怕暴露藏身的地方,一点儿声音也没敢出,现在既然敢出声音了,估计一会儿就会联系外面把风的同伙。咱们稍后再谈,我得先断开他们和外面的联系才行,我这就给沙克身边那个同伙关机。”
郝俊立刻开启双向解波仪,从搜索出来的信号中筛选了两个疑似的蓝牙设备,链接后全部强制关机。两个蓝牙设备的信号就消失了,如果有哪个手机重新开机,郝俊这边马上就会知道。
然后,他对凡萍说:“外面把风那家伙的手机先保持畅通,以免打草惊蛇。不过还多亏了今天是大年初一,大清早就有放鞭炮的,要不然一连两声枪响肯定会引起他的警觉,还有可能造成周边居民的恐慌。也幸亏你这里稍微偏僻些,没有一大早来拜年的,要不然情况更复杂。”
沙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时大科长,鱼死网破真的没什么意思,我不想死,你们也不想增加伤亡吧?说句话吧。”
凡萍知道他还得疑惑和试探一会儿,就再次把右手伸到了郝俊面前,“你之前看到的不是绳索,那是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