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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浩张嘴就要给三个小屁孩细细地普及一下春风楼,结果却被卫晨一把捂住嘴巴,他背对这三人,面对季浩,杀猪一般的给他使眼色警告。
季浩瞪着眼睛,你想说什么,你倒是先放开我的嘴巴呀。
白善狐疑的看着他们,然后扭头和自己的两个小伙伴对视一眼。
三个并不怎么老实,且又很聪明的少年少女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隐隐明白了。
然后满宝就拉开卫晨,怀疑的看着季浩道:“所以你强迫人家姑娘了?”
“放屁,小爷我是那样的人吗?”季浩怒道:“以我的家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我用得着强迫?我这是被人算计了,这次出去就是打算报仇的。”
“竟然不是去治伤?”白善皱了皱眉,拉着满宝起身,道:“那药是止血的,内服药外敷药你都有了,以后再有事直接出去找大夫吧。”
见三人转身就走,季浩一愣,问道:“喂,我说,你们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卫晨连忙按住要爬起来的季浩,道:“你先躺着,我去看看。”
魏亭和焦咏也帮着安抚季浩。
卫晨追出去,拦住白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说着就要走了。”
白善一脸严肃的道:“祖母从小就教导我,不可与亡命之徒,与不惜命之人相交。他要是为忠义不顾惜性命也就算了,偏是为了斗气,伤成这样还想着打架,这样的人不值得做朋友。”
满宝连连点头,“他以后闯祸肯定会连累到朋友的。”
白善道:“连自己性命都不顾惜的人,还有什么值得他顾惜的呢?”
卫晨惊呆了,张大了嘴巴问:“不是吧,白善,你们才多大,竟然就想着死活的问题了?”
白善瞟了他一眼道:“当然要想了,我可是我家的独苗,我是决计不能死的,不然我祖母和母亲怎么办,我父亲的遗愿怎么办?”
满宝连连点头,“我也不能死,不然我爹娘怎么办,我大嫂怎么办?我后头还有一大家子呢。”
卫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二郎却习以为常了,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习惯就好了,他们两个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小时候我们去河边玩水,我回家最多被祖母念叨一下,他们两个是肯定会被家里揍的,然后还被勒令再不许去水边。不仅怕掉下去,还怕他们着凉生病,也只有夏秋的时候才能偶尔到河边玩一玩水,大吉还在一边紧紧地盯着,不许他们去太深的地方。”
卫晨咽了咽口水,愣愣的点头道:“我也是家里的独苗,怎么我爹就没想着这么宝贝我?”
满宝偏了偏头道:“因为你爹还能生?”
卫晨被噎得不轻,叫道:“那你也不是家里的独苗啊,你不是有个四哥吗,那你一共有几个哥哥?”
“六个,”满宝想了想,同情的看着他道:“那你爹这是不太疼你?”
卫晨转身就走,他懒得跟他们说话,哼。
满宝三个便要回藏书楼,三人悄悄的溜到后窗的位置,轻轻地推了一下窗户就从那里翻进去。
刚结束和邬先生友好交流的唐县令与邬先生一起往藏书楼去时便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