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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郎他们也住在周四郎新租来的小院里,晚上,兄弟几个凑在一个房间里数银子,满宝和周立君坐在一旁核对账目,顺便将各人的工钱都算出来,让他们回家好给人发钱。
兄弟几个把所有的银锭都好好的收在褡裢里,周大郎便把褡裢放到了床中间,决定晚上就抱着银子睡。
周二郎和周四郎商量,“大哥和老三把附近几个村子都走遍了,好的麦子基本上都被我们家预定成了麦种,再走这一趟估计就没了,再想买,那就只能找白老爷了。”
周四郎沉吟道:“再走一趟,给县衙的货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自家兄弟慢慢拉就是了。到时候再慢慢寻摸,益州城外的一些村子的生意也能继续做起来。”
“我也是这个意思,”周大郎放好了钱,回头说道:“不过你也别把生意做得太大,我们价格低,白老爷肯不肯那么低价卖我们麦种还不一定呢。”
周三郎感慨,“以前是白老爷跟我们买麦种,现在风水轮流转,要到我们求人的时候了。”
满宝将账目算好了,让周立君誊抄过去,闻言道:“那说明我们家生意做大了呗。”
“做大也没什么好的,麻烦得很,”周四郎道:“我还是喜欢小本生意,自由自在的,没人注意的时候基本没人欺负你,可这会子恐怕不行了。”
满宝就看向大头和二头,惋惜道:“可惜你们兄弟俩读书不行,不然以后可以做我们家的靠山。”
“别想了,”周二郎嫌弃得不行,“指望他们两个,还不如指望一下五头和六头。”
那两个也才会说话没多久呢,能看出什么聪明劲儿来?
满宝无言了一下,问道:“三头和四头的学习怎么样了?”
周大郎和周三郎就一起叹气。
满宝一听,得,也不用再听了。
她只能伸手去拍周四郎和周五郎的肩膀,“四哥,五哥,以后就看你们的了,嗯,五头应该也可以努力一下。”
五头的爹周三郎:……
周大郎就看着满宝的头道:“我们老周家的聪明劲儿都长在你脑袋上了。”
周四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那也是人家爹妈生的好,他们娘也聪明,所以问题还是出在爹身上。
显然,和周四郎一样想法的兄弟不少,他们都看着满宝的小脑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还是爷奶偏心,把好脑子都给了小叔。
满宝:……
拿到了第一笔钱,周家兄弟便放心大胆的放手去做了,尤其是看到满宝和周立君算出来的收益后。
他们更是用心,为了以后长远的合作,兄弟几个恨不得每粒麦子都要检查过。
而老周头在掉了三天的头发后,看到他们带回来的银子,听说了唐县令的豪爽,他立即精神抖擞起来,晚上睡得倍儿香,头发也不掉了。
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他悄悄的和钱氏道:“像杨县令、唐县令这样的县令才是好人呢。想想以前那些县太爷,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哪敢跟他们做生意呀。这要是做了,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吗?”
“说话小声些。”
老周头:“也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