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宁愿父亲打我骂我,以霸道的语气对我说话,也不愿意他如此虚弱可怜地出现在我面前。
“爸,你这个病不能抽烟的。”我摇了摇头,只能残忍拒绝父亲。
他这一辈子都在抽烟喝酒,沉浸在这两样事物上已经有几十年,患上食道癌也和多年酗烟酗酒有很大的关系。
“唉。”父亲叹了一声,又开始不停翻身,时而发出痛苦的吟叫。
我无法帮助他分担痛苦,只能在身旁默默地陪伴着,难受着。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父亲又在辗转中勉强睡去,我抽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微信已经被柳芊无数条信息轰炸,同时记录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不过是两三个小时没看手机,她竟然找了我这么多次。
“难道有什么急事?”
我赶紧回了个微信: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一直没有看手机,有什么事吗?
等了几分钟,柳芊还是没有回应。
我这时候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于是赶紧又给她打去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有接听,我再打第二个,还是没有接听。
一直到第三个第三个电话,才终于打通了。
“柳芊,你有什么急事吗?”
为了不吵到病房里的父亲,我特意走到外面打电话。
“没急事就不能和你聊天啊?这几天就没联系过我,打电话给你也不接。”柳芊有些气鼓鼓地说。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几天冷落了柳芊,导致她有些不高兴。
自从我和柳芊有了突破身体界限的一夜后,我们的关系不再是朦胧的朋友,她甚至在我心目中已经是未来陪伴我渡过下半辈子的女人。
这几天事情太多太烦,我根本抽不出任何时间来理会她。
她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无比需要男人给她安全感,对她呵护。
我自问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做好。
可是我也迫不得已,没有办法。
“我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有和你聊天。”我叹了一口气,轻声地说。
“好啦,我知道啦,明天一起出去吃饭不?”柳芊很善解人意,她并没有怪罪我,还约我去吃饭。
“我已经回老家了。”
“怎么回老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几天我的愁绪一直憋在心中,柳芊这番话让我心里重重繁琐心事像是大坝决堤一样,忍不住将所有心事都往外倾泻。
有时候事情憋在心里憋久了,很容易将人给憋坏,需要倾吐需要发泄。
我将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始末告诉了柳芊,包括我卖车,借钱,以及父亲的病。
其中我隐去了方鸿鸣的事情,我不愿提起这个男人的名字。
我说完之后,柳芊沉默了良久。
“喂?”我还以为她挂断了,轻声地问。
“啊我在,抱歉,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些事情,还责问你。”柳芊的声音压低了许多,有点自责。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心地善良,我有几分感动。
“不怪你,毕竟是我没有告诉你。”我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差多少钱没筹够?”柳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