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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这两次的接触下来,我大致得知王泓的为人。他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人,但他很懂得维护自己利益,是个十分精明的人。
只要我和酒吧站在同一条利益线上,他就会尽心尽力地干活。
酒精让我紧绷的大脑得到放松,我眼前的灯从一盏不断地变幻,两盏,三盏……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空荡荡一片。
我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酒,不知什么时候躺在这个包间里。
突然想起上次被人仙人跳,我赶紧朝左右两边看看,还好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女儿上课没?
我给吴薇薇打电话,问她有没有送女儿上课,还好吴薇薇早就送女儿去学校,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头脑彻底清醒后,我开车去校门口那边找老何。
自从将这个烧饼摊交给老何打理后,他苦心经营,生意也蒸蒸日上,每个月的利润都能达到一万多。
这或许对老何来说很满足,但我并不满意,我觉得他有点大材小用了。
“高老板,您这么有空来这里?”
老何看到我显得很意外,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来。
我笑着问:“老何,最近生意怎么样?”
老何咧开嘴憨厚一笑:“还成吧,这群娃娃们都挺帮衬的,整天面对着这群娃娃,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我认真地对老何说:“老何,我今天想来跟你说一声,以后不用干这个烧饼摊了。”
老何没反应过来,有些急了:“高老板,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我皮糙肉厚受得了批评。”
我赶紧给老何点了一根烟:“你做得很好,但我觉得让你在这个小小烧饼摊有点太委屈了,我打算给你更加艰巨的任务。”
老何松了一口气:“可把我吓死,还以为老板你要炒了我。高老板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我老何能有现在这个工资全靠你的赏识,要不然我可能还在哪个酒店当保安,每个月领那么三千块的工资。”
“我想让你当我的司机,每个月一万,干不干?”
“不干不干!我一个没啥文化的粗人,开个车咋能拿那么多钱,顶破天也就三四千。”
老何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老何,这个司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现在树敌太多,很多人都恨不得我死。你不仅仅是我的司机,还是我的保镖,在危急关头还要你冒着危险站出来。所以这一万块一点也不多。”
“高老板,我今天的饭碗是你给的,谁敢打你我首先就把他掀翻。”
老何有着乡村田野环境孕育出来的憨厚,他文化不高,但是懂得什么是恩什么是仇。
“老板,这个烧饼摊咋办?”老何还有些依依不舍。
“我们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局限在这一亩三分地,把过去的包袱丢掉,才能走得更远!”
其实我对这个武大郎烧饼摊也充满了回忆,它是我最穷困潦倒时候的一个谋生工具,甚至还带着我曾经爱人的回忆。
时过境迁,就让一切随风吧。
我把武大郎烧饼摊交给了旁边卖关东煮的老哥,之前我开摊的时候他没少帮忙。
老哥欣然接下了我的摊子,他请我们吃了三大碗的牛杂,一直到我们胃里再也塞不下。
吃饱喝足让老何带我去大岭村的建筑工地转悠两圈。
老何坐在驾驶位开车,我坐在后座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