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出轨,让我戴上绿帽的女人,我在最癫狂最绝望的时候曾经幻想过用菜刀砍死这对狗男女然后自杀。
后来我对吴薇薇的恨意一直藏在骨子里。
可是自从吴薇薇疯了之后,我再也对她恨不起来,只觉得她十分的可怜。
我耐心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将饭菜吃完,打了一个饱嗝。
我掏出几张湿纸巾递给她:“擦一擦嘴巴和手掌的油吧。”
她没有伸手去接,我只好把湿纸巾放在桌面上,吴薇薇这才敢去拿。
我离开了病房。
“护士,这段时间有人来看过她吗?”
“没人,被送来这里的病人基本都没人看,很正常的。”
“她妈妈没来看?我记得她妈妈说过经常来看女儿的。”
“不可能的,这里管理比普通的医院要严格很多,每一次有人来探望病人都要登记在案。哦,上一次她妈妈确实来过,差不多是一个月前。”
通过和护士的聊天,我得知谭丽很少来看女儿。
我不禁为吴薇薇感到悲哀,有这样一个母亲,是她最大的不幸。
别人的母亲都将自己的子女当做宝贝,谭丽倒好,只将她们当成摇钱树,当她们失去价值之后连看望的兴趣都没有了。
我从医院离开,回家。
路上接到了阿文的电话。
“辉哥,我手下有个工仔晚上遛弯的时候发现隔壁工地有点动静,我寻思着还是跟你说一声。”
“什么动静?”
“那个死秃子好像指挥人在搬运东西,他们好像把工地的建筑材料装车,不知道运到哪里去。”
“我马上过来,你让工人们准备好钩机和货车,等我过来!”
听到阿文这么说,我心里大概能猜到李轩宇想干些什么。
无非就是丢失了一块几百万的地,心疼得不行,想趁着天黑人静将工地里的材料全部搬走,挽回一点损失。
平时表现得财大气粗的李轩宇现在的行为竟然如此扣扣索索,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把家产都全部输光了。
我打电话跟母亲说了声回公司处理事情,然后开车去工地。
现在是晚上的七八点,工人们刚吃完饭不久,大多在棚子里玩手机吹牛喝酒。
当然,还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工人直接去洗浴中心找乐子了。
“阿文,他们搬多久了?”我问阿文。
“没多久,他们刚刚搬我们就留意到了,接着就立马给辉哥你打电话。”
“也不知道这秃子大半夜地在自己的工地折腾啥。”
我笑了笑:“阿文,带上十几个兄弟,开几辆拉材料的火车去帮李总拉材料,一个工人一百块加班费。”
阿文愣住了:“辉哥,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去秃子那搬东西?”
“没听错。不过我们不是让你们帮他搬,而是把东西搬回我们工地。”
“可是咱们这做法不就是抢劫了?万一他们报警了咋办?”阿文还是担心地对我说。
“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别磨磨唧唧,相信我准没事。”
“行!”阿文出于对我的信任,一咬牙喊上十几个兄弟开车去李轩宇那边的工地。
齐刷刷几盏大灯朝工地那边照去,将黑夜照成了白天,一群工人正在紧锣密鼓地将各种钢筋水泥和铁皮扛上货车。
李轩宇跟个将军一样,站在中央时不时指挥着,不过他的中气弱了许多。(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