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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路过你们集团大厦,看到有一群工人在游行示威,没事吧?发生什么了?”陈雪怡关心地问。
我很感谢她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对我表示关心,但这事本来已经够麻烦了,我不想将朋友都卷入漩涡,“我没事,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中。”
“你在哪,要不和我详细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你。”陈雪怡关心。
“我在家里。”
“那我来你家吧。”陈雪怡说。
我母亲和女儿都在家,要是突然让她来我家,又得花半天功夫才能解释清楚。
“算了,咱们去酒吧慢慢聊吧。”
我来到红尘酒吧。
陈雪怡早已在吧台处等待。
“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陈雪怡。
她一脸风尘仆仆,看样子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
“听说你们集团大厦被工人们包围了,你在礼明地产工作,现在有什么打算?”
“方鸿鸣的手段歹毒得很,他将我最后一张银行卡都冻结了,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叹气。
其实我还有最后一丝扳倒方鸿鸣的希望,可我没有说出来。
灿灿还在调查这件事,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随便发表态度。
“喝杯酒冷静一下吧。”
她在我来之前已经叫好了酒,递给我。
“谢谢。”我心情不是很好,正好喝点酒舒缓一下。
但是不知为何,我越喝越觉得心情烦躁。
“其实……我有个办法或许能帮你解决问题。”陈雪怡踌躇道。
“什么办法?”
“跟我来吧。”陈雪怡冲我笑了笑,率先朝一个包厢走去。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陈雪怡说的办法是什么,在我看来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而已。
可是看着她的背影,我肚子里总是莫名生出一团燥火,这大波浪,这婀娜身姿,让我有些意马心猿。
满脑子想的是什么,现在干正事要紧!我在心中斥责自己一句,跟上陈雪怡。
现在我已经走投无路,有什么办法都想尝试一下。
尽管我心里也不太相信陈雪怡真有什么办法。
我走进包厢,闻到一股特异的香味,具有香水味的香,同时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感觉。
陈雪怡坐在真皮沙发上,桌子上摆着几乎有十几杯酒,地上还放着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箱子。
她将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我用目光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有几百万!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我仿佛看到希望就在眼前。
“这些钱,来源正规吧?”我有些压抑不住粗气问。
陈雪怡用凤眼俏皮瞪了我一下,“这些都是我问我爸爸拿的钱,求了他好久呢。我爸爸其实在江南地区做生意,也有不少身家。”
我不禁目瞪口呆地咂舌,“没想到你原来还是个富婆啊。”
“难怪你这么有钱,能整天出入酒吧,原来是个家底丰厚的富婆。”
“这里一共有五百万,虽然可能无法完全解决你的困难,但是至少也能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够了!五百万至少能付清工人一半以上的薪水,能让他们从礼明大厦撤走,争取更多的时间!”我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