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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做客是挑时间的,一般人多避开吃饭的时候,要么饭后来,要么饭前离开,掐着饭点来的,那是妥妥的要留饭的。
小菜烧起来简单,大菜烧起来麻烦,有些复杂的菜要炖几个时辰,甚至提前一天就得备上。
这么添麻烦的事,懂礼的都不会做,会遭人嫌弃。
但姜大少爷他们是例外,他们本是送行,在城门口等了半天,他们等也就罢了,毕竟身强体壮,十一少爷才五岁大点,也在马背上一等半天,不是看重姜绾和齐墨远,绝不会如此。
别说请一顿饭,请十顿都是应该的。
这不齐萱儿撂了筷子不吃饭,去松龄堂和老夫人告状,老夫人道,“没有派人告知河间王府,让姜少爷们白等了半天,是我们靖安王府失礼在前。”
齐萱儿鼓着腮帮子,道,“怎么是我们靖安王府失礼,是大嫂自己没有派人回去禀告。”
的确,该姜绾派人回去通知,但别忘了昨天金儿吐血昏迷了。
姜绾担心之下忘了,情有可原。
这个刺倒是能挑,可万一查出丫鬟中毒是靖安王府所为,这不是嫌身上不痛快捉只虱子放身上养着吗?
齐萱儿食不知味,还以为祖母会替她出这个头,谁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早知道她还不如待在自己屋子里吃午饭呢。
吃了小半碗饭,老夫人歇了碗筷,她就趁机告退了。
气呼呼的出了松龄堂,走了没一会儿,一丫鬟跑过来道,“二姑娘,有您的信。”
“谁送来的?”齐萱儿随口问道。
“豫国公府大姑娘,”丫鬟道。
齐萱儿眉头一皱。
丫鬟在一旁道,“豫国公府大姑娘昨儿和今儿给郡主送了三封信。”
这事齐萱儿知道,她随手接过信,拆开过目。
信上说她给清兰郡主送了三封信,约她游湖泛舟、放风筝和赏花,清兰郡主都以很忙回绝了,送这份信是来刨根揪底问清兰郡主到底忙些什么的,是什么事这么重要,三次约她都不答应。
齐萱儿神情淡淡。
要答应才怪了。
那一脸的红疹,清兰郡主连屋子都不出,怕被丫鬟婆子瞧见,怎么可能出府见她?
而且还不是见她,是见豫国公世子。
哪有女人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丑陋的一面,躲着还来不及呢。
齐萱儿拿着信去找清兰郡主道,“大姐姐可好些了?”
清兰郡主摇头,“还和昨儿一样。”
齐萱儿把信递给她看,“豫国公府大姑娘约了你三回,你没答应,她找我了。”
清兰郡主急道,“你可别说我脸起了红疹。”
齐萱儿道,“那我也不能骗她啊,回头她知道了,肯定会恼我。”
说着,眼睛瞥到清兰郡主手腕上的白玉镯上,“这镯子真漂亮。”
清兰郡主眉心一皱。
这镯子她常戴,她又不是没见过,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虽然有点儿舍不得,但清兰郡主还是把白玉镯褪下塞给了齐萱儿,“你就说我这些日子忙着抄佛经祈福,要抄够数才能出门,为了以示诚心,我这些日子都不见客,等我抄好了,再陪她游湖赏花。”
这样说,豫国公府大姑娘应该不会来王府找她了。
齐萱儿拿着白玉镯笑道,“大姐姐舍得送我这么贵重的镯子啊?”
“你不怕我传染你红疹就好,”清兰郡主道。
齐萱儿脸一僵,到手的白玉镯还了回去道,“我可不敢夺大姐姐所好。”
说完,她匆匆起了身,道,“我得给豫国公府大姑娘会信,免得人家等着急了。”
出了宜兰苑,丫鬟肉疼道,“白玉镯姑娘都拿到手了,为何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