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同事也连忙说:「是呀是呀,我看余娇娇就是自己想打着男女平等的名义欺负人,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不平等,我觉得大家都像咱们组这样挺好的呀。」
魏花也生怕贺静气坏了,刚才让她关门那会儿,她都觉得贺静自己关估计会把门拆了。
她抚了抚贺静的背,给她顺气:「静静不要气了,管她说什么,反正咱们也不在化军组。」
贺静抿了抿红唇,没有说话。
午间,贺静给言寒奚打了个电话。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沉闷,以致于准备去和其他公司老总吃饭的言寒奚都不得不取消了行程,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温柔含笑道:「怎么啦?」
贺静不紧不慢的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言寒奚莞尔:「你干得不是挺好的吗?或者,今天下班我来接你,让她看看谁是真正的富婆?」
贺静说:「不是。」
停了一秒,她低低道:「余娇娇说的那些问题的确是存在的。」
「你知道吗言寒奚,我有一个朋友,她原本是白富美,可是她的母亲死了,父亲不疼她,继母苛待她,她在崛起的途中遇到了很多的障碍,也切身经历过了这个社会对女性的不友好,因为余娇娇的话,我突然把她的遭遇想了起来,所以有一点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