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见,江嘉城本想好好和宁馨多待几天,不想第二天,宁馨就收拾东西回了县城,说是准备公务员考试。江嘉城正在公司上班,接到宁馨的短信,气得牙疼。
公务员考试是十一月,成绩下来之后,宁馨自己也大吃一惊,她竟然考了笔试第二名!
欣喜若狂的宁馨立刻打电话给江嘉城。江嘉城简直难以置信,因为省委监察厅的会计岗位报名的有一千多人。
他当下就放下手头的工作,买了一大捧玫瑰花送到宁馨的小屋,然后又带着宁馨去市里最好的饭店庆贺。
笔试成绩这么好,宁馨自己也觉得跟做梦一般,不过接下来还有面试,体检,总之一切还是未定,她还是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在Z市等面试和注会成绩的这段时间,宁馨一直坚持住在自己的小屋,怎么都不肯住在江嘉城那里。这种相爱不能相守的痛苦,让江嘉城越发的急着和她结婚了。
半个多月之后就是面试,江嘉城瞒着宁馨去找了关系,虽然他对她很有信心,但事关两个人能否尽快的在一起,所以他还是想万无一失。
面试很顺利,第三天就是体检。江嘉城陪着宁馨去了医院。
体检结束之后回到家,江嘉城笑眯眯的托着宁馨的下颌,含情脉脉的说道:“这下我们可以结婚了吧。”
宁馨笑:“注会成绩还没下来呢。”
“要是万一今年没考过呢?”
“那就等明年,反正我还年轻,不急着结婚。”
“呵,你还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啊你!”江嘉城又好气又好笑,捏着宁馨的下颌,作势要咬她的鼻子。
宁馨笑着往后躲,“先不结婚。你妈一直看不起我,我要等你妈同意了我才肯嫁给你。”
江嘉城一听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舒展开来。
注会的成绩终于下来了,有两门没有通过。宁馨有点失望,她本是憋着一股气想要考过注会让许岚再没话说,可还是没有能如愿以偿。
她心情不大好,晚饭也没心思做了,去超市买了一点速冻饺子,草草吃了一点。
晚上九点,江嘉城突然来了。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宁馨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江嘉城进门就发现宁馨蹙着眉毛。
“怎么了?”
宁馨撅着嘴道:“考试成绩下了,有两门没过。”
江嘉城坐到床上,然后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笑眯眯道:“没事,明年再考。先结婚吧。”
“不。”
江嘉城胳膊一收,就把她更紧地望怀里一抱,不满的说道:“原则性也太强了吧。”
宁馨被他胳膊一勒,胃里突然一阵难受。
“快松开手,我胃不舒服。”
江嘉城连忙放开手,关切地问:“怎么了?”
“不知道。”
“晚饭吃什么了?”
“韭菜馅的速冻饺子。”
江嘉城一听就有点急:“你怎么能吃这个呢,谁知道放超市放多久了。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那有那么娇气。”
“我来给你捏脊吧。”
“捏脊?”
“就是沿着脊背由下往上捏,很有效。”
宁馨哦了一声,趴在床上,江嘉城伸手撩开了宁馨的衣服,宁馨立刻翻身坐了起来,脸色都红了。
“你干嘛啊?”
江嘉城一脸无辜,“捏脊不能隔着衣服。”
宁馨一听要掀开衣服,脸色红了,“那我不捏了。”
江嘉城笑了:“姑娘,医院里那么多男医生,是不是都该失业啊。”
宁馨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扭捏着不肯。
江嘉城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伸手就把灯给拉灭了。
宁馨急忙道:“你干嘛拉灯?”
“你不是怕我看见吗,关了灯摸黑作业总行吧。”
说着,他就撩起了她后腰上的衣服,将手伸了进去。她的肌肤滑腻温润,却因为紧张而绷得很紧。江嘉城解开了她的胸衣挂鈎,在她后背上上下按摩了几次,让她放松。
即便是黑暗之中,宁馨也羞得脸上发烫。
他提着她后背上的肌肤,往上捏。捏到中间,宁馨不由道:“有点疼。”
“忍忍,一会就好了。”
走了一遍,宁馨觉得舒服了许多,就是后背有点疼,于是便道:“疼,你轻点。”
身后的江嘉城,噗的笑出声来。“这话真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啊。”
宁馨骤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羞恼的翻身推开了他的手,“好了,不用捏了。”
“再捏几次。”说着,江嘉城伸手想推她,结果手不经意的碰到了她的胸,本就苦苦忍耐着的欲念一下子爆发了,他顺势就握住了那团柔软。
宁馨一惊之下有些要昏厥的感觉,她又羞又急,使劲推他的手。他却像是被火点着了一半,急切的把她压在了身下,三下两下脱去了她的衣服。
“你磨磨蹭蹭的不肯结婚,反正我等不及了,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不行,不要这样。”
江嘉城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放在了敏感的地方,很有经验的揉摸按抚,瞬间就撩起了她从未经历过的战栗般的快|感,她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身体,这种快|感让她又觉得羞耻又抑制不住的快活,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沉溺在一片无边的汪洋之中,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靠岸,他是她唯一的救赎,带给她无边无际的快|感,但仍旧欠缺着最后的巅峰。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着欲念之海沉沦。
“不要怕,我会很轻。”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节奏放的很慢,很有耐心,可是她不太配合,一边沉迷,一边抗拒,把他快要逼疯了,于是一狠心不再犹豫。
进入的那一个冲刺,真是撕心裂肺地疼,她快要哭出来,拼命的往后缩,他掐着她的腰身,不容她后退,停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轻轻安抚。
“忍一下就好了。”
她勉强答应了,“那你快点。”
他很想笑,善意地骗她:“我,尽量。”
他试着往里再进,她疼的又叫,反覆几次,他一狠心,破釜沉舟,一没到底,终于有了一种得偿所愿的痛快淋漓,强烈的刺|激之下,他克制不住地加快了动作和力道。这么一来,她更加受不了,忍着疼不停地催他:“好了吗?”
他沙哑着嗓子堵着她的唇,“快了。”
……
后来,她知道被骗了。快了,就是快到天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