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多,但他却喜欢上了她睡在旁边的感觉,他承认他不是柳下惠,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空虚了多年的心只不过还没有找到那一抹想要抓住的感觉。而现在,有一个让他心悸的身体时不时的就往他怀里扑,在恨她挑豆的时候又爱死了她胡乱睡觉的方式,特别是她那身体上淡淡的馨香。
裹着浴巾,丁煌烁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冲冷水了。
叹了一口气,他靠坐在床边,哪怕只是微微的闭眼,映进脑海的都是她朝他扑来的画面。可爱诱人的紧。
“也许正如老妈说的,年纪不小了,应该找个对象了。”
28岁了才开始思春是不是太晚了?与其让老妈瞎搅和,不如自己动手追求自己喜欢的。带着这样的思想,他缓缓的闭上眼,顶不住瞌睡的袭击,终于睡着了。
柴舒徐徐的睁开眼,按照以前的习惯,首先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踢掉,让自己在冷却中清醒。
可脚还没伸出去,却感觉到气息有些不似往常。猛然睁开眼,那个惊吓啊。
“啊……”最少有250分贝的音量。
“色狼啊……”
随后拼命的一脚踹在某男人腰上,而某男人因为昨晚不敢太亲近她,只能侧躺在床边,被那么突然的用力一踢,想当然肯定落下去。
丁煌烁睁开眼,临近天亮的他才耐不住睡意,晕晕沉沉的睡去,还没过足睡瘾,就被跌了个仰面朝天。
“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
相认互看一看,同时开口。
男人因为睡眠不足,有些慵懒疲惫。
女人因为刺|激过大,有些不敢相信。
柴舒在看清楚他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跟表哥的病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我家,你睡的是我的床,为什么我不能在这裏?”丁煌烁慵懒的斜躺地板上,半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这小东西就不能遮遮自己吗?好歹她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不得不承认,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的确养眼。想到这裏,他莫名的有些火气:“你都喜欢在外人面前这样穿着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牢牢的锁住她此刻精神百倍的双眸。
她要敢回答一个是字,他敢保证立马上前掐死她!
“你才喜欢这样!”随着他的视线柴舒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三点,几乎全都露在了外面,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的模样,一边裹一边小声呢喃着:“怕什么,他又不行……得那种病,还真可怜。幸好他得了那种病,要不然自己清白可就不保了。”
刚才她只不过是在想这男人的病状,哪里是要故意露身体给他看啊。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已经在别人眼中露了整整一晚了。
“什么不行?”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他感觉是在说自己坏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