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那一夜缠绕在他脑中的妙曼身体,他就忍不住的想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昨晚那种火烧火烤的难受劲他又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被憋疯。
但总不能不管这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吧?
起身,打来热水,将她厚重的外套脱去,只留下跟昨晚一样的只够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料。心裏的那一份躁动让他额头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小妖精!可这做怪的人却浑然不自知,是该骂她迟钝还是该庆幸自己能偷香?
甩甩脑袋,忍住那一脑的邪念,他闭上眼,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摸索着给她擦拭起来,随手可及的软润温滑,让他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噎在喉管里怎么也吞不下去似的。
浩大的工程一结束,他赶紧胡乱扯过被子将那片让他神驰神往的地方盖住,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心裏不住的骂自己:丁煌烁啊丁煌烁,视女人如豺狼的你也有今天啊!看来这辈子注定载在这小丫头身上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伸手拨开沾在她小脸上的一缕发丝。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根本就是个孩子的模样嘛。而且他这才是第三次见她而已,为什么就会出现这种反应?
这种让他想紧紧抓在手心裏的反应!
那张粉|嫩润泽的唇瓣,微微开阖着,丁煌烁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
她这睡相怎么就这么差呢?那口水似乎还吧嗒吧嗒的往外流,嘴角透着晶莹的光。
温柔似水的眼眸锁住她那张小嘴上。
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低头,靠近……正当两人嘴边的距离不超过2厘米的时候,一声作恶的声音传来。
“呕……”
柴舒一个挺身,瞬间张大嘴巴,一股酸涩腐蚀的气味传来,顿时让屋里变了味,也差点变了天。
丁煌烁根本没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吐出来,更没想到自己从脸上到身上,全都被沾染上了这种让人发呕的东西。
黑了脸,眯了眼,嘴角抽个不停,他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才好。狠狠的盯着那个始作俑者,见她吐完,好像没有关她半点事一样,又倒头继续睡觉。心裏那个愤恨啊!
不是恨她,而是恨老天。
是不是老天觉得他平常对女人太过分了,所以才特意派这个女人来整他?
气归气,可他拿她一个醉睡的人没辙,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的朝浴室走去。
看来这澡不洗也得洗了!而且还要一起洗!
什么君子,什么风度,都闪一边去吧。偷点香占点便宜又怎么样,这是她今晚对他的补偿!
理所当然的。
可真到浴室里,两人褪掉所有的衣服进入水里以后,他脑袋也开始清醒了过来。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她会不会从此以后真的把他当登徒子看?然后据他千里之外?
“该死的小东西,为什么你就这样磨人呢?”
也不管她是否听的进去,丁煌烁几乎就是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同样的天人交战,他快速的给彼此清理好,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抱着她,朝楼上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