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煌烁看着她颤抖的眼睫毛,嘴角勾着笑,戏谑的在她耳边唤道。
柴舒闭着眼,一动没动。心裏祈祷着他赶快离开,她现在还没想清楚自己怎么面对他呢。
“妞儿,再不醒,我就强了你!”连装睡都装得这么不像,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不理他的,那也别怪他恐吓她了。
只是他这个恐吓一点作用都没有,丁煌烁看她睫毛颤抖得厉害,不禁挑了挑眉,只好拿出杀手锏,“妞儿,你再不醒,我就把你的流氓兔给剪烂。”
那个碍事的兔子每晚都得到她的亲睐,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把它给毁了。
“你变态啊,我的兔子招你惹你了?”
果然,柴舒立马睁开双眼,凶神恶煞的瞪着某人,一副你敢毁我兔子,我就和你拼命的摸样。
丁煌烁嘴角抽了抽,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解,“都不知道那黑漆漆的兔子有什么好看的,还把它当宝,竟然比自己的清白还重要!”现在看来,那只碍眼的兔子更加不能留!
“谁说的?”
“那我说要强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反应?”丁煌烁脱口而出的问道。
“你那又不行,我怕啥!”昨晚她做的这么明显,都不见他有什么行动,还强?
“你……”丁煌烁顿时语塞,接不上半句话。心不甘的眼角直抽,只差没吐白沫出来。
他真后悔昨晚没顺了她的意,在她面前没能展示真正的一面。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丫头知道,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按照他们这样发展下去,自己的清白应该很快就可以洗净了。到时……
柴舒肚子一痛,重新趴回床上,扭曲着眉头,想着他在身边,咬着牙也不敢哼出声来。这也让她错过了某人脸上那邪魅的笑意。
看她将手压在小腹下,一副痛苦隐忍的摸样,丁煌烁立马坐在床边,将她身子翻了一圈,“舒舒,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脸色这么白?
“肚子……痛……走开啦……”这是她每月大姨妈来之前的预兆,这种事她都习以为常了,只是要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痛经,想想也尴尬,就想让他赶快走。
“肚子痛?”丁煌烁一听,赶紧将她小身板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动作自然无比,而那双修长的大手也自然无比的朝她的肚子按下去。“是不是这裏?”
怎么好好的肚子痛呢?家里的饮食可都是老妈在负责,不会出问题才是。难道是昨晚喝酒的原因?
他这头自然无比的吃着柴舒的豆腐,可柴舒就没那么好受了。只见她僵硬着身体,睁大眼看着男人的手不停的在她肚子上游走、探压,好半响一阵隐痛又传来,让她回过神,立马羞红了脸推开那双猛吃他豆腐的手,想从他身上起来。
他怎么能在她身上乱摸?
丁煌烁蹙着眉,对她的推拒很是不满,一把搂着她纤腰,心裏着急,说的话也没经过思索,“又不是没摸过,快告诉我,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