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情不愿的口气,丁煌烁眼里有笑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得逞,他不得不将她支开:“你先去准备,这裏我来收拾,一会儿送你上学去。”
柴舒一听他还要跟着自己去学校,立马瞪了他一眼,想到这人脸皮厚的程度,心裏暗暗的吐了吐舌头,快速的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抱着迅速打开门朝浴室跑去。心裏算计着赶快收拾好,偷溜走。
丁煌烁见她还算比较听话,嘴角勾了勾,拿起一旁的相框,将裏面一张7寸大的照片从碎裂的玻璃架子里取出来,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小剪刀,蹙眉思索了一下大小,才动手将照片上故意搞怪成猪头的脸蛋整齐细致的剪取下来。轻蹙的眉头认真而又专注,深邃的眼眸溢着浓浓的喜爱,修长的手指动作轻柔的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珍宝一般。
将照片剪取好,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单薄的纸片刚一贴上性感上扬的薄唇,门却突然又开了。
“变态!”
柴舒本想进屋拿点东西,见他手里捧着什么在嘴上亲,惊愣片刻后吐出两个字,然后毫不迟疑的将门关上。
她真要好好想想该怎么继续下去了,这地儿没法呆了,这人她感觉招惹不起了,看着他脑袋都冷静不下来。
“妈,你先坐,我学校还有课,就不赔您了啊……”在丁母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她快速的在门口穿好鞋子,没等丁母开口,丢下几句话,赶紧闪出了门。
丁煌烁好半响才从尴尬中恢复正常,走出房门,四下看了没人,这才朝沙发上一脸玩味的母亲挑了挑眉,问道:“人呢?”
“跑了。”那动作,应该是叫跑吧?
丁煌烁眸子瞬间沉了下去,修长的大腿就朝门跨步走去。
“站住!我来好半天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交代下怎么回事?”丁母收起笑,冷着脸很是不悦的问道。
“她知道结婚的事了。”
“知道了?你说的?”丁母有些诧异,两人不是都同居在一起了吗?就算知道结婚也不该躲啊?那丫头既然喜欢自己儿子,又都住一起了,就算知道结婚这件事是瞒着她私下做的,怎么的也该是惊喜,而不是惊吓吧!
丁煌烁抿着唇,视线放在另一扇门上面,无声的解释。
“舒舒说什么了?”
“离婚。”白了一眼自家老妈,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丁母一听,脸色骤变,抓住身边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的朝某人砸去。
“你要真敢,老娘我就跟你脱离母子关系!愣着做什么,今晚你要不给我把人追回家,你也别回来了!”只见丁母插着腰,优雅温婉的形象荡然无存,瞪着眼,咬着牙,只差没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咬两口肉来解气。
“回头结婚证放你那里,可要保管好了!”丢下话,丁煌烁头也不回的沉着脸大步出了门。
柴妈跟柴爸两人耳朵贴在门后,听见关门声,不由相视的笑了笑。
“老婆子,我就说嘛,在美国那通电话肯定是有人故意开的玩笑,人家这么稀罕舒舒,怎么可能玩弄舒舒的感情。”
“现在的问题不是他们稀不稀罕我们女儿,而是我们女儿稀不稀罕他们。你没见舒舒那个样子,逮着谁就要吃谁一样。要不我们暂时先找个地方,出去避避风头,等舒舒气消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