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舒坐在卧室里,忐忑不安的看着房门,等门一开,看到丁煌烁进来,她赶紧起身,奔到他面前,紧张的问道:“妈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现在她也顾不得什么丢脸害臊了,都怪她,还不如一开始就好好的解释,也不至于到现在把自己弄的更难看,还把婆婆吓出病来。
“妈没事了。”丁煌烁忍着笑,见她紧张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了门,走上前,突然将她搂住,勾着嘴角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一天一次是什么?”
他听到呼喊的时候跑到老妈房里,就见两个女人抱在一团,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听老妈嘴裏一直念叨着‘一天一次’。
看着旁边同样紧张的小女人,他觉得有些蹊跷,就让她先回了房,自己单独陪着老妈安抚了一番,才从老妈嘴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而且是典型的鸡同鸭讲话,真不知道这俩女人平时是怎么相处下去的,难道平日里她们聊天也是这样?除了给老妈解释清楚误会外,他只剩下想大笑的心情。
柴舒被他毫不掩饰的一问,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挖个洞赶紧将自己藏起来。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风一般的速度跑回床上,扯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真的没脸见人了!
却不想,有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应该是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就没打算放过她。
“老婆,你说我们是一个星期两次还是一天一次?”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隔着被子,柴舒仿佛都能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再听他说出的话。臊的更是被子也不敢捂了,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将男人的嘴捂住。
“不准说!听到没?”严格的来说,他们一次都还没有,这个可恶的男人,摆明了要让她难堪,故意指责她没有尽妻子的义务不是?
将她手反手握在他指节分明的大手里,丁煌烁眉眼都带着笑,极致魅惑的看着她害羞的反应,在她嘟着嘴想抽手的时候,瞬间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薄唇贴上她耳际,“老婆,我们接着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好不好?”
磁性迷人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气息扑在柴舒敏感的耳朵里,身体一僵,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红晕的脸上微微泛白。
“不好!”一想到那种撕扯又钻心的痛,还有那一摊血,她不由得就觉得恐慌起来。
“我保证,这次轻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看着她微微泛白的小脸,身下颤抖的身体让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不能只放在心裏害怕而已,难不成因为害怕,他一辈子都不能碰她?
柴舒刚想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正对着自己的脸,将她给吻住。薄唇紧贴着她的柔软,将她呜咽的声音全都吸走,碾磨细缠,搅乱了她所有的神经,身上的睡衣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反应过来,却只剩两人坦诚相见。
一双黑幽的眸子泛炙热的火光看的她浑身也跟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抓住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柴舒苦皱着小脸,“别……会痛!”
“乖,我也痛……”粗哑性感的声音透漏着他现在的隐忍。
“你痛什么?”柴舒见他额头上泛着的汗珠和隐隐显露的筋脉,特别是那一双炙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眼眸,性感而又魅惑,让她想躲避都没有勇气,红着脸疑惑的小声问道。
男人也会痛?
“忍得痛!”丁煌烁苦笑着咬了咬她的唇。从第一天起到现在有哪个晚上他没忍的?他真怀疑要继续再这样看得着吃不到,会不会真得那该死的阳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