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答应了再说吧,回头立马去找“保护伞”!
快速的洗漱完,再穿戴好,柴舒扒开腿就朝卧室外跑。留下一脸薄怒的柴妈看着皱巴巴的大床一边叹着气一边直摇头。
逃难似的某女踩着拖鞋下了楼,还没开始找人,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修长身影正斜斜的靠在沙发上,连衬衣西裤都没换,一副慵懒散漫的形态,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碎碎的刘海覆盖住饱满的额头,下面是完美立体的五官,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很难受一般,不知不觉的让人莫名的感觉到有一种担心的味道。顿时让柴舒心口有些发闷。
难道他正如丁四说的那样,一整晚都睡在沙发上?
连张毛毯都没盖,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小跑着上前,柴舒趴在他胸口上轻轻的摇晃着他。
“煌烁……你怎么在这裏睡着了?”
她话音刚出口,接着就感觉一只胳膊缠在她腰腹上,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压在了某人身下,头晕脑晃的还没回过味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就窜入了她口中。
“唔……”神马状况?这男人梦游啊?闭着眼都能做得这么干净利索。
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那种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是他不用看也分辨得出来的。空了一晚的怀抱现在终于有了着落,空寂的心仿佛也在刹那间被那种诱人的味道填满。没有直接的攻城略地,丁煌烁闭着眼,轻柔的只在她牙关处来回的徘徊着。修长的大手一手横穿过她的脖颈,让她像睡觉般的枕在他有力的臂弯上,另一只手却不停的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游荡,仿佛是要证实眼前抱着的是不是幻觉一般。
“老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终于某男放开了她的娇唇,贴着她粉|嫩的耳垂像是梦呓般喃喃的出口,暗哑的嗓音带着磁性的魅力,像是在细声的询问,又似在霸道的要求。
父母的痛苦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上,他无能为力,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他没法理解母亲埋在心中的痛,更何况母亲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为了不让他跟着她一起难受,母亲伪装得比任何人都好,即便是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母亲哪时的笑容是真的,哪时的笑容是假的。
如今他也有自己放在心间上的人了。也终于能体会到母亲对爱人的那种失望之痛,那种决然的痛。他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当心爱的人离开自己、背叛自己,那时自己会痛成什么样。因为现在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假设,他都觉得心中隐隐发疼。
如果是换成这小丫头?不!他不会让自己去走父亲的路,那是一条将心爱的人逼上绝路的做法,他不会允许这种如果出现!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
“说什么胡话呢?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柴舒红着小脸有些娇嗔的埋在他颈窝。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拿把棒槌敲他两下。一大早的搞得这么煽情,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着。
娇嗔的嗓音传入丁煌烁耳朵里,带着她独有的香甜气息,让他心间一颤,明明醒着,却不敢睁开眼看她此刻的样子,就那么颤栗着浓密的睫毛,贴着她细滑的脖子,轻轻的吸允起来。
“呵呵……痒死了……别闹了……”脖子上敏感的痒意传来,柴舒伸出手就想把他脑袋给推开,但枕在她颈下的手臂微微往下,大掌就将她推拒的小手握住。
“啊!住手!你……发什么疯?有人来……”
丁煌烁呼吸一顿,缓缓的睁开那璀璨闪亮的眼眸,眼底是浓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情念之色。
“讨厌……把手拿出来!”半个身子都被他压住,她的手一只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抽不出来,另一只被他牢牢的握住,只能羞恼的涨红着脸命令起来。
幸好,现在大家都没起床,要是被人看见,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昨天被他们暧昧不明的笑话了一天,难不成今天还要当众表演精彩的“好戏”?呜呜呜,这男人到底是啥做的?整天脑袋里都想着这些,从来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床上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离开了床就要让她羞死。就只分开了一晚上而已,都忍不了了。
丁煌烁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将她抱住紧紧的靠着自己。看来家里人多也不全是好事,至少有些事一点都不能尽兴。回头把她带到国外,就两个人的时候,非要好好的尝个够。
“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觉?”柴舒见他眼睛下一抹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疼的问道。
“没你,我睡不着。”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诉苦的味道。自从有了她以后,他再也不想面对房间里无边的空寂,满心满肺的都装着她的味道。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你还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啊?”对他时不时就冒出的肉麻的话语,柴舒知道只能悄悄的听在心裏就行,最好不要在面上表现出来。否则给他一分颜色,他真的会开起染坊来。
“你这丫头,我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心疼老公就算了,还敢笑我?”丁煌烁佯装黑了脸,拿手轻轻的在她腋下挠了起来。
“哈哈……别……别闹了……哈哈……我心疼……心疼……”再挠下去,她心真的会笑疼的。
“没心没肺的,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丁煌烁看她笑的有些回不过气,当即停了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今天吹得什么风?能把这小懒猪给吹醒了。换平日里,要这个点把她叫醒,她指不定闹腾成什么样。明明就是个小人儿一样,那床气竟然大的比老虎还凶猛。
他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为了关心他才下楼来的。
“啊!我怎么把这是都给忘了?”被他一提醒,柴舒猛的想从他身下钻出来。被他城墙一般结实的身体压着,她见推不动,赶紧拧着眉头,带着哭腔的说道,“我妈不知抽哪门子风,一大早的让我起来做饭,还说不会就要学,呜呜呜……我不要学哪种东西。”
丁煌烁扭过头一眼,发现楼道上并没有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后,一个翻身下地,然后将那皱着小脸,委屈的快抹泪的人儿一把抱起,大步的朝着一楼的客房去。
别说有丁二他们这些人在,就算没他们,他也不会让她去厨房折腾,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别人娶老婆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娶老婆肯定是用来疼的。
“哎,干什么啊?”她还指望着他在妈面前说说情呢,等会老妈收拾好屋子下来没发现人,那还不拿扫帚劈了她?
“睡觉!”他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就用脚把房门踢上,抱着人瞬间滚到了床上,搂着她就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唔唔唔……”柴舒撑起一直手将他脑袋一开,“不行!”昨天才被那几个长辈笑话过,今天要是再上演一次,她都可以直接上弔了,哪敢出门见人啊。
见他眼底有着郁色,让那淡淡的黑眼圈更加明显,她心一软,劝道:“你先睡一觉,我就在这裏陪着你。”没办法,谁让他要说那句“没你我睡不着”的。
闻言,丁煌烁靠在她颈窝里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薄薄的遮羞物,然后又要伸手去帮她脱。
“啊,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