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裏面女人的娇吟声终于停住,可紧接着是一声声委屈的哭泣声。
“宝贝没事了……乖……不哭了……是不是刚才弄疼了?”丁煌烁一面给她擦着泪,一面抱着她还热气腾腾的身子柔声的哄道。
“呜呜呜……老公……好难受……”一场欢好似乎并没有让她解脱那股难受劲,只是下意识里她知道此刻抱着她的人是谁,所以就撒娇般的哭泣出声。
丁煌烁闻言,深邃的眼眸顿时寒光骤现。该死的,她究竟吃了什么东西?
“老婆乖,你先忍忍,我们先回去好吗?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他一边哄着,一边强制的将她抱离开放在一旁的空位上,将他脱掉的外套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快速的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拉好后,打开车出去,进到了驾驶位上。
发动引擎,几乎是没有半丝犹豫的踩下油门,朝着家的方面让车飞速的驶了出去。
一进家门,家里几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的长辈见丁煌烁抱着衣不蔽体的柴舒进屋,惊吓的赶紧围了过来。
“小丁,出什么事了?”
“儿子,这怎么了?”
“爸妈,你们都去休息,舒舒被人下了药,我带她回房了。”冷着脸,丁煌烁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不想牵涉到几位长辈。相信他们也应该听得懂是怎么回事。
果然,几个大人震惊片刻,不约而同的让出路来,看着丁煌烁抱着人急急忙忙的朝楼上去,柴妈揪着心就要跟上去,却被柴爸伸手拦了下来。
“老婆子,你去做什么?”
“我去看看舒舒有没有事!”不用解释,她也知道女婿口中的药指的是什么,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怎么的也要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才行。
“你去了也没用!”尽管是男人,可当着几个老太婆的面,柴爸的脸上还是有些窘色。
“我……”柴妈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傻愣愣的站在楼梯口有些为难起来。
现在那小两口做的事,还真不是她能去看的。可是不看,她这心怎么放得下来?
丁母心裏也是一阵阵紧张,看着柴妈有些六神无主,她赶紧拉过柴妈的手拍道:“亲家母放心,烁儿没有带舒舒去医院,而是回了家,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们暂时先别给他们添乱,还是等明天他们醒来后看情况怎么样,再说吧。这会儿去打扰他们的确有些不合适,走,我们回房想想怎么给舒舒弄点炖补的汤药。”
“恩,还是亲家母你想得周到,是我有些太急了。”柴妈听了丁母的话,心裏稍微释然了一些。
一夜,不宁静的岂止是丁家,灯火阑珊的另一处诊所内同样是激|情四射,脸红心跳声不断上演。
第二天中午,某间卧室门口,以柴妈带头的丁母周嫂高低有序的分别排在宽大的房门上,竖着耳朵使劲的想听清楚屋里的动静,可是任凭她们怎么听,房间里就是没有半点声响,不由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亲家,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怎么到现在都还不醒?”最先忍不住的是柴妈。这都快中午了,小两口没一个出来,她这做妈的自然不放心。
“没事,要真有什么,烁儿肯定会出来跟我们说的。”丁母耳朵贴在门板上,压低着声音安抚着柴妈。她现在也恨不得能在门上钻个洞,好看一下裏面的情景。儿媳喜欢睡懒觉,她是清楚的,可儿子没有赖床的习惯。难道昨晚两人都被折腾惨了,所以睡过头了?
“亲家夫人,我看我们还是下楼等等吧。先去把吃的给他们准备好,等下少爷和少奶奶肯定很饿。”周嫂脸上微微有些发热。这种偷听人房事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做,怎么能不脸红心跳?
柴妈还想继续守着,被丁母拉了拉,又想想周嫂的话,也只好一脸担忧的放弃心中的打算。
不知过了多久,柴舒缓缓的醒来,入眼可及的是光洁的胸膛,昨晚的事情像放电影般清晰的在脑中闪现,她那时行为是有些不受控制,出于本能的反应,她那时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一想到如果那时出现的不是他,后果……她不由得感觉到一股恐惧感从背脊升起来。
虽然她当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明白,昨晚她主动缠着他亲热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亲热了多少次,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那样的一面。
不知道这男人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说她太过放荡、开放?
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只知道自己那时身体反应很奇怪,明明没有人调情,可身体就是觉得火一般的灼热,让有过情爱经验的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幸而他来了……
心裏的委屈、后怕、伤感加上身体上传来的阵痛让柴舒闭上眼,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强制自己不哭出声来,可翻腾的泪花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滚落下来。
手臂上抽搐不停的感觉,让丁煌烁猛的睁开眼,“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天亮的时候,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看到被自己柔躏得有些惨不忍睹的身子,他心都揪成一团团的。
被泪花染湿的眼蒙胧的看着他脸上的关心,柴舒索性放开被咬的唇瓣,扑到他身上,放声的哭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太可怕了,她竟然会被人下了药……
“是不是很痛?”丁煌烁眼里涌出焦急,虽然给她擦过药了,可一想到娇滴滴的身体就变成了那样,他就没法不心疼。眼下看着她哭的这么凄惨,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检查,心裏想着要不要让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