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丁煌烁眼波瞬间闪烁,片刻后恢复正常,宠溺的揉了揉那一头墨黑的发丝。“她是懂段云花钱雇来演戏的,一个外人而已,怎么能让她住在家里,万一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偷走了,怎么办?我已经让人将她送到她应该去的地方了,总不能把她交给董段云吧?”
柴舒不疑有它,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也对,一个外人而已,而且是居心叵测的外人,她怎么就这么大意的让这种人住到家里来了,万一别人想起歹意,那还真是引狼入室。
还好自家男人考虑得周到,一晚上就将人给送走了。
这该死的董段云,TM的死老头,为什么一只脚都快踏进棺材了还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她,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搞破坏,上辈子她欠了他钱吗?这辈子做什么事都针对自己。
“老公,你说董老头什么时候会再来?”以前她倒觉得那老头只是单纯的讨厌她而已,但发生了寒亦哥哥挡枪事件以后,她就知道,董家那老头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都能买凶杀人了,不可能再把他想成狡猾的狐狸,应该把他看成是吃人的饿狼。
已经有了一个寒亦哥哥了为她受了伤,如今那老头还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而自己现在安然无事,那么那老头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们在明,而对方在暗,有些事即便是他们能想到去做,但也拿捏不好对方什么时候会突然出手,怎么出手。
丁煌烁揉着她发丝的手一顿,深眸划过一丝狠厉,转而消失无踪,发丝上的大手往下,扶住她娇小的背,轻轻的拍了起来,“别担心,我们只要小心点就行了,只要他一出现,老公一定不会再让他溜掉。”
“如果下次还有人要朝我开枪,不准你来替我挡!”连累的寒亦哥哥,她已经是深感愧疚、心痛难受了,如果连他也受到伤害,那她未来的日子还要怎么过?想到自己心爱的人为了自己受伤,柴舒褶皱着眉,心口撕裂般的作痛起来。
丁煌烁没想到她突然冒这么一句话出来,幽深的黑眸迸发出一抹火光,森冷的气质危险的直逼那口不择言的小女人,扶住她背脊的大手紧紧的一收,重重的将某个小女人给镶嵌进了怀里,禁锢的以臂当绳紧紧的勒着她,仿佛要将她狠狠的塞进自己的身体,温怒的气息扑面而来,火热的薄唇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小嘴儿,吸允啃咬不停。
“你如果再说这种胡话,信不信我就跟把你捆在身上,哪都不让你去!”寒亦因她而受伤,他心中感激的同时,自然也觉得很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却是另一个男人出现在她身边保护他,那种感觉,不光让他觉得吃味,也深刻的让他检讨着自己做的太不够了,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给她。
如果可以,他希望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寒亦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人。
更何况,已经出现过一次意外了,他怎么可能还让自己的女人再受意外、再受伤害?
“疼……”柴舒皱着小脸吃痛的嚷着,知道自己或许激怒了他,于是也没挣扎,任由他肆意的啃咬自己。
丁煌烁眉头微蹙,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没有松开,但唇上变小的力道已由啃咬变成了舔抵。
他的温柔以对换来的自然是柴舒由心而迸发出来的颤栗,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脖子,启开小嘴儿,接受他的溺吻。在她印象中,他是极少这样温柔耐心的吻她的,每次面对他的索要,可以说都是霸道的,甚至是急切的,就算刚开始他会用十分的耐心取悦她,但一旦她丢盔卸甲的进入主题,他就会将这十分的耐心转化为十分的拼命。
她现在心情复杂,而他也同样心情复杂,就一个简单的吻而已,她已经感受到他所有的情绪……他在难受、在自责、在担心。
“不准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任何的玩笑,知道不?不准拿自己去假设任何不存在的事情,知道不?”
“知道了。”面对他强势的两个不准,柴舒乖巧的点点头。
“少爷?”
丁一手拿着电话从楼下上到天台,对两人亲亲我我的场面早已免疫的他快速的走到丁煌烁面前,递上电话,“夫人被人绑架了,老头子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