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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的阮畅红了眼睛。
她从小寄人篱下,看惯冷眼。
她以为自己不需要所谓的家,结婚、成家立业也仅仅是为了下半辈子的生活考虑。
真的到了这一步,却发现还是想有个家的,就跟想象中一样,可以有小的吵吵闹闹,但互相信任、也很温馨。
那是马烽给不了的。
见阮畅要哭的样子,马烽也心里堵的难受。
“可是,你早就不是那些人之一了啊!”
要不然,他费力气买玫瑰花、织围巾做什么!
阮畅嘴角讽刺的笑容稍微收敛,“是吗,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
临走前,马烽还是把那条围巾塞在她手上。
阮畅打开包装袋,就被香水味熏的打了几个喷嚏,“这是故意想熏死我吗?”该不会喷了一瓶香水吧。
再看围巾,一头粗一头细,“就知道他织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两天后的晚上,马烽拉长着脸来找张流。
“我又失败了,你还织过什么,帽子是吧,教我织帽子行不行?”
张流:“……”
“我觉得你这样不行,真的。”换个法子吧,别来折腾他了。
马烽把毛线不停在手指上绕啊绕,“有什么不行的,你不就是靠着我出的这个主意赢得陶多多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吗?凭什么他行他就不行?
“我能追到陶陶,大概跟这个有点关系,但也可能没关系,我妈说,这方法太老土了,追女孩子,重要的还是真心。”
马烽也织腻了,因为太难了!
“可是真心又是什么?阮畅也说我让她没安全感,什么是安全感啊!”
追个女孩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之后张流就开始连轴转了,考虑到他比自己辛苦,大多是陶多多去格桑酒店或者培训机构找他吃午饭,就没再关注马烽的事情。
这天是他做保洁员的最后一天,张流推着工作车去收拾客人退房后的房间时,在楼道里遇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原本那人搂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已经走了过去,突然停住又走回来。
“啧啧啧,我还当看错了呢,这不是我们张大少吗?听说张大少回去继承公司和财产了,怎么给继承到这里来了。瞧瞧穿的这身衣服,打扫卫生的啊!等下帮我的房间也打扫一下,1603号房,别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