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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张流就接到了张百川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前两条热搜消息是我发的,但最后一条和你的跑车不是我。”
张流一只耳朵里是张百川干涩的声音,另一只耳朵里是饭店的杂乱。
果然有别人!
“那个人是谁?”
张百川沉默片刻,“是沈妈。”妈字音节只发出一半就挂了电话,但并不妨碍张流听清楚。
可是,怎么会是沈妈呢?不可能的啊!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陶多多来找张流吃午饭,见他接完电话面上血色尽失,身体也摇摇晃晃,连忙扶他坐下。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啊?我去买包糖!”
张流攥住她的手腕,“没事,不是低血糖。刚刚是大哥打来的电话,他说,给我的跑车动手脚、还有我们家那些丑闻,是沈妈在背后做的。”
之前陶多多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被于洁以买金鱼的名义骗到过他们家,也见过那个脸部有严重烧伤的保姆沈妈。
“什么给你的跑车动手脚?”
张流才记起来好像还没跟她说过这件事,便简单的说了下。
“可是不管这人是谁也不可能是沈妈啊,你不知道,她之所以脸会烧成那样都是为了救我!这些年家里除了爸妈和大哥,她是我最亲的人了!”
张高雄收养张百川后没多久,雇来的保姆就因为儿子生了小孙子,回家帮忙带孩子辞职了,接着沈妈就来了。
听说沈妈没烧伤前也挺漂亮的,就是乡下来的穿的有些土气。
起初是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和卫生,后来张流降生后,也会帮忙带带孩子。
“我三岁那年的晚上家里停了电,屋里点着蜡烛,不小心弄倒蜡烛把窗帘烧了起来,紧接着整个屋子便起火了。当时爸妈和哥哥都在一楼,闻到烟味,沈妈已经抢在他们之前冲进屋子把我救出来。”
说着张流把衣袖撩到最上面给她看,“这有块疤,很小很浅了,就是小时候留下的,相比于我来说,沈妈受的伤更重,脸也是那时候毁的,据说找到我时我正哭着坐在书架下,书架眼看就要砸下来,是她把我护住了。”
“等等,书架砸下来的话,应该是这样砸吧,”陶多多用手做了个往下倒的动作,“砸也是砸到后脑勺和后背,怎么砸到的脸?”
张流眨眨眼睛,“是啊,怎么砸到的脸?”
那时候他年纪还小,这些也都是长大后听爸妈说起才知道的。
“总之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沈妈就挺亲近的,怎么会是她呢?”
张流揉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管他呢,要不你先把这件事告诉你爸,让他看看怎么说。”
嗯了声,这么一小会儿他脑袋想的都要爆炸了,还是交给他聪明睿智的张高雄大总裁决断吧。
摸出手机打电话,习惯性的看了眼推送的新闻,在看到其中一个标题时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