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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小黑,把书包背上、水瓶带上,妈妈送你去上学了!”
陶多多说完,从厨房里吧嗒吧嗒跑出个小女孩。
小女孩皮肤白净净的,穿着身白色纱质蛋糕裙,头发在脑后绑成两个小辫子,跑起来左右摇摆,肩膀上背着粉色印着白雪公主的书包,嘴里还嚼着块面包。
她嘴巴一撅,能挂个油壶,“妈,都说了不要叫我小黑!”
“可是你名字就叫小黑啊!”
张黛刚出生时皮肤皱巴巴、黑红黑红的,像个小猴子,要不是不存在抱错的可能,张流和陶多多都不相信他们居然能生出那么丑的孩子。
“肯定像你,我从小到大都没那么黑过。”就算送外卖那段时间被晒黑,可没多久就闷回来了。
“我妈说了,我也没那么黑。”
所以像谁呢?
众人的目光一致看向还沉浸在“我终于当爷爷了”的喜悦中的张高雄,长辈中只有他是天然黑。
“看我干嘛?”
是啊,看他干嘛,他跟小黑妹也没实际的血缘关系啊!
知道了,肯定怪张流那个不知名姓的亲生父亲!
于是她就有了自己的名字,大名叫张黛、小名叫黑妹,偶尔也会被叫小黑。
“可是我已经不黑了,还是红花班里最白的孩子,他们还说我的名字像狗狗。”
陶多多深沉的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妈妈小时候的小名叫多多。”
所以小名这事她们是祖传的!
陶多多偶尔故意这么叫,也算是她的恶趣味。
等走到车边,小黑妹的面包也吃完了,打开水杯喝了两口水,“噎死我了,”故意翻白眼表示自己被噎的很惨很惨,却发现车底下有只探头探脑的小狗,“妈你看,多多!”
她一喊多多,那只流浪狗真的颠颠的跑出来,用鼻子嗅小黑妹的鞋子。
陶多多满头黑线,这孩子的机灵劲也不知道随了谁,报应来的太快了。
“好可爱也好脏啊,妈妈,我们能收养它吗?咱家柯基跟怜怜总是打架,再养只狗,兴许它们就不打架了。”
这是哪儿来的奇怪理论。
“不行,兴许它有主人呢?这样,我们先把它带到宠物店好好洗一洗,再拍个照片问问小区里的业主有没有丢狗的,没人要咱们再说好不好?”
于是小脏狗上了车,它似乎知道自己脏,也不往座椅上跳,就趴在下面偶尔舔舔毛,乖的不得了。
去幼儿园的路上就有家宠物店,已经开门了,陶多多把狗放在那里让洗一下,交了钱,等送完女儿再过来。
临下车前,小黑妹眼珠子滴溜溜转啊转,讨好道,“妈,我们今天数学要考数数,要是我得了第一名有小红花,你能奖励我一个芭比娃娃吗?”
小黑妹年纪虽然小,但已经深切的体会到在家里妈妈才是一家之主这个事实,尤其是在花钱买东西上。
别看她爸是大总裁,她妈也是自家进出口观赏鱼公司的老总,她爸管的人远比她妈多,但她爸穷得要死,口袋里穷的只有一点点钱,连买零食都不给她买十块钱以上的。
不是舍不得,而是真的没钱,但她妈也是真的抠。
从懂事起,小黑妹就被教育,想要玩具就要用做家务来换,越贵做的家务就越多。
唉,小言哥哥和小行哥哥在家就从来不做家务,她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