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大男人都在忙活,没有人注意到,贴近着墙边,站着一个女人,正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们,不看脸,不看身材,偏偏就盯着他们的手臂看来看去。
很快,一个男人就进入了晴晴的视线当中,身材有些消瘦,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戴着长长的手套,手里抓着一个大锤头,长长的把手,锤头上面满满的粘的全都是血,一看就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锤头被他放在了地上,两只手上下叠在一起,压在锤头的木头把手上,晴晴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看到那人的胳膊上到底有没有纹身,只好躲在后面继续看着。
很快,一头猪就被跑进了林子深处的人给牵了过来,另外一个人倒也聪明,手里拿着的一堆饲料了,猪不走的时候,他就往前走几步,然后把饲料洒在地上,引诱着贪吃的猪,一点一点的靠近它的刑场。
那几个木桩果然就是固定活猪用的,待那只猪慢慢的走进木桩的中间,剩下的两人将手里的,木桩插|进去,刚好就将活猪给固定上,脑袋露在外面。
这时候那头猪终于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开始拼命地挣脱,哀嚎不止,可惜根本就没什么用,木桩埋在地裏面,非常的结实,而另外两人的木桩,只是插|进了被固定木桩的缝隙当中,他们根本就不用用力,活猪基本上就动弹不得。
“离远点哈,蹦到你们身上血,可别想着让我给洗。”抱着锤头的那人一脸的坏笑,等到那四个人都散开之后,他拖着锤头慢慢的靠近,往手心裏吐了两口唾沫,来回的搓了搓,慢慢的就举起了那只大锤头。
大夏天的,又是在晚上,几个人都只是穿着一件油布麻衣,防止血溅到自己的身上,那人举起锤头的时候,衣服的袖子就自然地滑到了胳膊肘的位置,晴晴仔细一看,看到了那个差点让她窒息的东西。
在男人的手腕靠下的位置,纹着一个纹身,说大不大说笑不小的,本来晴晴隔得有些远,按理说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能确定那就是自己要找的荷花,但她纸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荷花,正是自己找了好久,从来没有看清过的荷花。
男人举着锤头,嘴裏闷哼了一声,使劲的砸了下去,锤头不偏不倚,刚好是砸到了活猪的脑袋上,上一秒钟,活猪还在惨叫,这时候却只能是抽搐,脑袋上的血就像是岩浆一样喷了出来,很快便没了动静。
晴晴赶紧转过身,躲在墙壁的后面,不敢看这种画面,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开始发抖,眼看就要哭了出来,连忙伸出手,捂住嘴巴。
一般人在痛哭过后,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抽动,呼吸困难,晴晴现在就是这样子,感觉周围的空气根本就不够用,又怕自己哭出声音来,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一直到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