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个词，他实在是找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了，如果这瓶水这两个女孩之前喝过，他就是咳死，也是不喝的，他没办法忽视这俩人的职业。

这女孩也是看了出来，这男人都会已经咳成这样了，喝水之前还专门检查了一下瓶子的完整性，要么是担心瓶子里下了什么药物，要么就是嫌弃他们喝过了。

这是他们自己的家，除了赵安华，就没有其他特定的人来过，她知道，赵安华也知道，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在自己家里的饮料瓶子里下什么药，那这就很明显了，这人是嫌弃脏。

“放心吧，这瓶子没有打开过，我和小美都没喝呢。”女孩心裏有些难受，但她接受这种鄙视，总归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职业，有人对此表示不屑，也是正常的。

赵安华听的出来，他放下瓶子，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职业病，以前养成的习惯，一下子有些改不了。”

他对这个女孩以及那个小美的人生，都不了了解，虽然他们现在的职业很特殊，但这不代表他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理直气壮指责别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更何况，他现在也是一个颓废的要死的男人，他的那些过去，同样是令人有些不齿。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都已经习惯了，赚了钱，还想立着牌坊，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这种好事。”女孩脸上始终挂着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把所有的烟气全都吞进肚子里，似乎这样，可以让他好受一些。

赵安华不再说了，再解释下去，那掩饰的就太明显了，他坐在凳子上，抽着烟，床上的女孩也抽烟，房间里有了三五分钟的安静，不过最后还是女孩打破了沉默。

“这时间是你买来的，我不能浪费你的时间，咱们继续说，那个女人很少出门，至少在她刚开始住在这裏的时候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听到有人找过她，也从来没有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没有名字。”女孩收住了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赵安华看着女孩，感觉她没有撒谎，他也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到，那个买东西的女孩，也还没有回来，他感觉这次自己差不多要无功而返了，从这两个女孩的身上，得不到什么。

嘎吱！

他正想着，前面的门响了，说曹操曹操到，那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裏面装了很多的零食，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还没说完啊，我以为结束了呢，一般男人可撑不了这么长时间。”神经大条的女孩看了看自己的闺蜜，又看了看赵安华，开起了黄腔。

赵安华很是无奈，似乎这个女孩，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的东西，行为上很是大条，说起黄段子来，倒是可以滔滔不绝。

她闺蜜脸色一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害羞了，抓着床上的一条袜子就扔了过去，嘴裏骂道：“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赶紧拿点吃的过来，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