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重量，就算是将所有的烟，都集中在一起，估计结果还是一样，所以那只手搭在陈诚的肩膀上，他根本就不知道。

陈诚猛然一怔，被眼前的这个杨杰给吓到，因为周围有风的缘故，那些烟不能固定在一个位置，不过这不影响陈诚的判断，在呢个人，就是杨杰，对方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认得。

“是你？”陈诚往后退了一步，走到了灯光的下面，他知道他看到的这个场景，应该是不存在，但是想要让一个正常人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本身就是一件很有神经病的事情，他知道这是假的，但他没办法忽略，就像他知道事情的起因，根本就不是洗刷间里的那面镜子，可他还是让人给换掉了。

他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数学上的天才，十分的孤僻，也不跟人接触，不过他却很喜欢他的大学室友，然而事实上，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学室友，那个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不过他不相信，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幻觉。

那个人和他的女儿的存在，彻底的扰乱了这个数学天才的生活，他的妻子带着孩子，准备去她妈妈家住下，这个样的数学天才，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在最终，这人终于是看清了现实，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不存在的。

数学天才获得了很多的荣誉，一直到老了，那俩人始终是跟着他，有记者问他还能不能看到它们，数学天才点点头，那记者又问，他是如何处理的，数学天才淡淡的说，只是不再跟他们说话罢了。

陈诚现在就这个样子，尽管他知道这是假的，根本就不存在，烟只是物体，是没有灵魂的物体，根本就不可能变成杨杰的形状，还和他说话，只是他忽略不了罢了，估计能做的，也只有像电影中的数学天才那样，忽略他们罢了。

只是这数学天才，和那俩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又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确认这俩人是不存在，陈诚就不一样了，这些情况，只在杀了企改之后，才开始慢慢的出现，他没时间跟他们玩什么你藏我找的游戏，也没有时间，让自己学会跟他们打交道。

“是我，怎么了？看到我害怕了？”杨杰微微一笑，嘴巴张大的大大的，刚好这时候来了一阵风，全都从他的嘴上里钻了过去，然后他继续说道：“害怕我报复你吗？”

陈诚又退了小半步，嘴上说不怕，他其实心裏还是很害怕的，这个时候，出现谁不好，偏偏就出现了杨杰，那个让自己抓狂，让自己愤怒的人，现在死了，还是不放过自己。

“你不过是一个死人，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打碎了。”他指着杨杰，装腔作势，想通过这种手段，吓跑杨杰，让他以后永远都不要再骚扰他。

杨杰笑了，嘴巴一张，或许是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丰富，把他的眼睛就给挤没了，甚至他的整张脸，都发生了变化，打了一圈，也更加模糊了，如果不是仔细的看，陈诚都看不清，这裏还有一张人脸。

“我已经死了，碎了和没碎，有区别吗？”杨杰往前飘了半米，忽然就长大了了嘴巴，将陈诚给吞了下去，呼啸着，跑到了陈诚的后面，漂浮在马路上，看着陈诚。

陈诚被杨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慌忙是手无阻挡的遮挡着，不停地撩拨着自己的头发，等听到后面的笑声之后，他才知道，杨杰已经到了后面，赶紧转过身，一直往后退，身体贴着墙，不再给杨杰任何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诚的有些生气，但他却拿这个杨杰没办法，风刮过来，都不能让他灰飞烟灭，更何况是他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