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看到这情景,吓得当即就闭上了嘴巴,也不知道是他喝水喝多了,还是身体开始自主的排斥身体里的那些浑水,张秘书闭上嘴巴根本就没有效果,吐的像个怀孕的女人一样,一直吐到他感觉胃都快要被他给吐出来了,这才是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在火葬场的时候,确实因为朝着焚烧炉吹气,而带起来好多的骨灰,也进入了到了嘴巴一部分,但数量相当的稀少,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把嘴巴给闭上了,不可能会吸入这么多,以至于吐了的时候,还都是灰色的。
他很确定,这不是个好事,有些邪乎,不过等他什么都吐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水了,像是胃酸一样的东西,不管怎么说,不管是不是那些骨灰造成的,至少他现在已经全都吐出来了,也算是个好事了。
他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吃了吹傍晚的冷风,清醒了一下大脑和胃部,这才是重新钻进了车里,开车回家,他要洗澡,不仅是如此,他还要洗洗胃,不然他会感觉小助手和那个男的一直跟着自己。
张秘书的家,是个小洋楼,虽然是在一个小区的裏面,不像是陈诚那般,别墅是单独的,不过他们家的屋子也不错,十来个小洋楼,中间围着一个假山,小洋楼的外侧,是一个类似于护城河一样的水沟,刚好将熊安阳楼给独立起来,再往外才是那些居民区。
张秘书不止一次的在小区里看到那些羡慕的眼神,甚至已经到了嫉妒和恨,他装作没有看到,开车进去,然后回家,拉上窗帘,外面的世界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等他到了屋里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时节越来越靠近冬天,天就黑的越来越早,以前八点多天还亮着,现在到了下午的六点左右,周围就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冲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然后就在厕所里翻找着,最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水桶盖着盖的水桶,一袋洗衣粉,一根软管,软管是他从家里燃气灶上割下来的,随便冲洗了几次就ok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不对,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去找医生,无缘无故的让医生帮忙洗胃,他们不会答应,他只能是自己来了。
张秘书在水桶里准备了半桶的洗衣粉水,比例是他随便调和的,看到满满的气泡就行了,将盖子给盖上,又在盖子上挖了个小孔,插入软管。
接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鼓了鼓勇气,将软管的另一头放进了嘴裏,满满的往里放,在舌尖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越往里走,那种恶心的感觉就来了,他干呕了两声,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倒是差点把软管给吐了出来,只能是一闭眼,心一狠,用力将软管给插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他举起了那个水桶,让它在高处,随后将洗衣粉水喝了进去,足足喝了两大碗,这才是低头,将软管给抽了出来,随即他疯狂的在厕所里吐,一直吐到他感觉胃都要被自己给吐出来了,这才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