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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嫣然是杜小宛这一帮学生中最为出众的，也是皇后娘娘特意叮嘱过的，她自然是高看几分的。

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想了想，也确实有理，便点头道：“下不为例！”

沈千乔倒是没有想到这方嫣然会开口，三言两句替她说了‘好话’，还截了她说话的余地。

她心里有些不是舒服，可却知道见好就收，不能往下再说，先生明显是偏向这位‘好学生’的。

不过，来日方长，她今儿吃了点苦头，沈千蕊也落不得好。

正对着马场的阁楼上，夏侯婴收回视线，“沈大小姐倒是个另类！”

男人摩挲着手中的血玉扳指，银色的面具上泛着幽冷的光，倒是看不出在想什么。

夏侯婴拿起手边的酒杯，“国师觉得沈大小姐如何？”

“不知死活！”简单的几个字从男人薄凉的嘴里吐出，带着嫌恶。

夏侯婴怔了下，随即若有所思的放下酒杯，往外看了一眼：“我看不然，刚刚情况虽然危急，可沈大小姐扑上去的那个角度刚刚好。”

他敛去冷锐的眸光看上去温淡，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嗯，怎么说呢，像是刻意避开了要害部位，是个锱铢必较，很聪明的丫头！”

男人沉寂的黑眸中掠过一丝波澜，唇角扬起冷冽的讽刺：“三皇子对这丫头倒是很看得上！”

夏侯婴顿了下，脸上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坦坦荡荡的承认了：“我确实很欣赏她，每次见到她都有不一样的‘惊喜’，倒是显得其她贵女小家子气，庸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