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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相聚时间,两人不欢而散。
沈千乔气他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可偏偏夏侯景却是不懂她的苦心,直接冷着脸走了。
这是从两人认识到现在,他第一次不顾及她的感受。
沈千乔蹲下来将那破碎的花灯捡了起来,可却不能再拼凑起来。
最后无法,她便让喜竹上街去买了个一样的回来。
月上梢头,沧海楼灯火幢幢。
夏侯景坐在案桌前,神色在半暗半明的灯色下显得晦暗难明。
半响,他将笔落下,将纸递了过去:“就是这几个地方,你带人过去。”
余一峰看了一眼:“世子,了无大师云游四海,现在应该有上百来岁了,怕是已经圆寂了。”
“找,掘地三尺也得将人找出来,”夏侯景眉眼间带着阴郁,声音沉沉的响起。
余一峰心头一凛,看着眼前的人,眼底带着担忧:“这次牡丹宴,国师也参加了,若是被皇上知道国师其实是世子,那端王府就是杀头的死罪了!”
“他不是我,他只是寄居在我身体的孤魂野鬼,”夏侯景眼底掠过浓稠的黑暗,垂在身前的手指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知道他是想占了我这个身体,”夏侯景抬手捏了捏眉心,脑海中浮现巧笑嫣兮的姑娘,如果没有千乔,也许他还不那么想活着,可现在他却不得不为自己打算。
“世子还能压制多久?”余一峰神色肃然,将纸叠起放进了衣服里。
“十日,”夏侯景英挺的眉紧锁,菲薄的唇不自觉的抿紧了,“你速去速回。”
“属下明白。”
余一峰连忙应声,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