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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
赵正满脸戾气,狠狠将酒杯掷在地上。
伴随着尖锐的声响,周遭伺候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喜竹接过一只新酒杯搁在他手边,重新拿起酒壶给他斟满。
她的视线落在那纸张上,很快收回视线。
“世子——”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很快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将一封信呈了上去:“这是主家那边送来的!”
赵正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暂将心里的不悦压下,伸手接过,打开后,神色更是难看。
“让我现在回府给他面禀战况?”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眼间带着阴郁:“这老东西!”
赵正将信捏成一团握在掌心,这么快消息就传了过去,只怕那老东西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
想到这里,他阴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身子瘫软在地,很快就被涌进来的侍卫给拖了出去。
惊惧声远离,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喜竹神色漠然,就是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仿如是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赵正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她便给斟满。
“我明儿得回去一趟!”
喜竹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你留在这里,看好沈千乔,这些日子暂时别让她再出房门,一切等本世子回来再定夺!”
喜竹眸子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青竹明白。”
冷淡的嗓音仿如是冰凉的泉水将赵正的怒火压下了许多。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