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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神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
“你不要那个位置,你可知我们有多少兄弟为了你的大业丧了性命?”
“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
夏侯婴冷冷的讥诮了一声。
刘秀不怒反笑:“看来你这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他的话音一顿,眼眸泛着凌厉射向夏侯婴:“你现在这是要打定主意同我作对了?”
夏侯婴神色冷淡:“十一谁也不能碰,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忤逆了你,我和十一可以离开这里。”
“你什么意思?”
刘秀脸色更加的不好。
夏侯婴道:“这山上的一切都留给你,以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我只带十一走!”
刘秀气笑了:“夏侯婴你这是过河拆桥?”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夏侯婴神色平静。
“呵,”刘秀眼神渐渐冷厉下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将自己摘个干净,将我们兄弟置于何处?莫不是……”
他的话锋一转,眼神深沉:“你和这丫头是窜通好的,你们故意将沈千乔放走……”
“不关我三哥的事,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
十一心里一慌,连忙抢声回道。
刘秀的话止住,可眼里的阴沉却不减反增。
“今儿之事,我暂时不同你计较,大业还未成,我们不能窝里反。”
他的视线落在十一身上,“这个丫头你带回去,看好了,只此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手软!”
他说完,便转过身离开。
周围的人也渐渐的散了。
夏侯婴抱着十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然后端来了铜盆,拧干帕子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