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
答案早就写在她脸上了,傅臣商轻笑,“本来还不明白,现在似乎说得通了,你进盛谨是为了他?”
“我才没有!你不要自说自话!”
她幼稚得只会否定,连掩饰都不会。
本来她喜欢就喜欢了呗,也不觉得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在傅臣商面前承认,她觉得很跌份。
傅臣商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难道……”
宋安久神经紧绷,死死盯着他。直觉他下面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了。
“景希宿舍的每天九朵玫瑰,中午的爱心午餐,几十条不同颜色的围巾都是你做的?”
宋安久一头栽倒。
但愿长睡不复醒!
她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傅臣商轻嗤,“幼稚。”
宋安久炸毛,“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我全家也包括傅景希。”
“你……”哭死!挠墙!吵不过他!
“为什么喜欢他?”傅臣商饶有兴趣地问。
“关你什么事!”
“以你老公的身份问。”
“我有不想回答的权利。”
傅臣商的神情像只狐狸,绝对老奸巨猾的狐狸,“那就以傅景希二叔的身份,为什么喜欢我侄儿?或许我可以帮你在我大哥面前说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