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爱为什么要逃避我,你大可以像你自己说的,霸着傅太太的位置,膈应死我,你在害怕什么?”傅臣商重复着她的话,甚至模仿着她嚣张的语气。
安久哭。又把景希一起骂进去了。
“反正……你不爱我?”傅臣商看着她,说得很轻,却如同千斤顶压在她的脑壳上,恨不脑浆都给压出来。
安久终于没出息的往后缩了缩郾。
安久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连声音都变得黏糯撩人,“景希那杯水……好像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最大筹码,而傅臣商作为一个商人,他该明白值不值得。
傅景希:“……”
“当……当然是因为不爱才要跟你断绝关系啊!”安久有点不能理解他的逻辑。
“宋安久,我今天明确跟你说,就算你被猪啃了,我也不会离婚。”
上次安久被绑架,就是最好的证明。
傅臣商的脸色就跟电脑特效一样瞬间黑如锅底,然后竟真的把她放下来,然后换成了公主抱,完了还心有余悸似的盯了眼她的小腹。
“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惜把自己弄脏,也要与我断绝关系?”
傅景希继续开口,“你也有想保护的人,该明白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心情,你为了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只为了爬到权利的顶峰。我只想她继续没心没肺的生活,我放弃,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
傅臣商一边阴阴沉沉的说着,一边还摸摸安久的头,弄得安久心惊胆跳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掰下来。
“喂!你们两个!太过分了!你们是在合伙蔑视我的智商啊!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是什么意思!”
“我放弃继承权,不要再把她牵扯进来。”傅景希重复,神情坚定,带着一丝恳切。
“高处不胜寒,我们都明白,我们的世界里,她根本无法生存。”
傅臣商的眸子里终于有了震惊和错愕,但更多是愤怒。一个男人,做这么大的牺牲和妥协,却是为了自己的老婆,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安久有些心虚,掩饰的挺了挺胸脯,“当然了!謇”
傅臣商垂眸看她一眼,安久正忙着用手指在他胸口写写画画,也抬起头来看他。
安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居然真的用手摸上去了。
“娘的,我果然就是炮灰!不过不是你和苏绘梨的炮灰,居然是你和景希的炮灰!傅臣商你这个禽兽,难道你真正爱的人是你的亲侄子……”安久继续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傅景希脸色微红,傅臣商一个流火飞来。
内心深处最难以示人的一面被揭露出来。傅景希的脸血色尽褪,身体因为愤怒而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安久突然被捂住耳朵,听不到他们对话,直觉一定是很重要的话,急不可耐地要去扒拉傅景希的手,眼见着傅景希的左手就要被她扳下来,呼,终于能听到,下一秒,又一只手掌堵了过来,居然是傅臣商。
安久被他盯得发毛,“看什么看!”
两个人,默契地一人堵一边,不为所动。
不会离婚,不会离婚,不会离婚!!!
“当然,如果是你啃了猪,也不离。”傅臣商一本正经地补充。
你在害怕什么?这句话,傅臣商是看着傅景希说的。
傅臣商这样真的很像个半夜敲昏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
而她躲在傅景希身后寻求庇护的模样彻底将他激怒,眼底的怒焰破了冰层,肆虐而出。
“真是看不出来,你对这丫头用情这么深。太天真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眼见着傅臣商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近了,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