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娶了我之后你跟苏绘梨暧昧不清,现在国内的绯闻更是铺天盖地,我可曾说过你半句不是,和你闹过一次,找过苏绘梨一次麻烦?你有你心底的白莲花,我就不可以有我的白月光吗?”
傅臣商眸子里闪着寒光,轻声呢喃:“白月光么……”
安久这次显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知道我比不过你的十年,可我的五年也不是你可以轻易抹灭的!在我心裏,景希是除了奶奶之外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如同被按下开关一般,眸子里所有的光亮瞬间湮灭,只余下无尽的黑暗,傅臣商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然后用尽全力挥了出去,安久惊呼一声抱住傅景希,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砸在了墙上,鲜血淋漓……
这个……疯子……
一分钟后,傅臣商面无表情地收拾了行李转身离开。
安久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几乎虚脱,急忙将傅景希扶进屋里。
脑海里反覆闪过傅臣商狂怒的表情和滴血的拳头,心头狂跳。呵,那一瞬间几乎快要有他爱我在心口难开的错觉了……
傅臣商……这次之后,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总算可以过几天安稳日子。
傅景希醉得不省人事,安久将他在沙发上安顿好之后才进了卧室,在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同样是男人,如果是傅臣商,她就怎么都无法睡着,但是,景希就没关系。
※※※
第二天早上,叫醒她的是乔桑的女高音。
安久急匆匆跑出去,看到乔桑站在门外,一脸惊恐地看着给她开门的傅景希尖叫。
“傅景希!!!”
“乔桑。”相比而言,傅景希的反应就淡定多了。
“你怎么会在这裏?怎……怎么会在你二婶屋里!傅臣商呢?”乔桑踮着脚往裏面看。
傅景希没回答,侧身让她进来。
看到安久出来,傅景希露出个春风拂面般的微笑,“醒了?”
他早已经穿戴整齐,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
安久点点头。
傅景希看了眼手表,“安久,我要走了。”
“啊……我都还没来得及招待你……”安久有些窘迫,都怪自己睡得太迟了。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傅景希抱歉道。
“没事没事……”提起这事,安久有些脸红,没想到他当时醉成那样早上醒来还会记得。
下一秒,傅景希突然将她拥进怀里,收紧双臂,甚至……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他说:“等我来接你。”
然后,傅景希就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被乔桑猛烈摇晃着肩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老娘平生最觊觎的两个男人啊……”
“呃……别摇了,我也很想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还给我装,傅景希说昨晚的事情,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发生什么事情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是什么都没发生你脸红什么脸红什么脸红什么!!!”
“你别复读机卡壳一样了好吗?我头疼……”
“你头疼!我还心碎呢!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哪里来的妖孽……”
“你应该问我是何方神圣,我是下凡渡劫来的……”
“我呸,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顶多就是神圣的那个劫,还神圣呢!”
“劫也很牛B的好不好!”
……
两人一直闹到莫妮卡中午过来做饭才消停。
乔桑鼓着腮帮子,一脸不开心,“莫妮卡,怎么又是猪肝?我不喜欢吃猪肝。”
“我也不喜欢吃。”安久附和。
“你不是生理期刚过吗?给你补血。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让你吃得太清淡了,我看你精神一直都不怎么好的样子!”
乔桑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赶紧加肉!但是不要猪肝!”
安久迷茫地眨眨眼睛,“没有啊?还没来。”
莫妮卡随口说了一句,“可傅臣商说你的生理期每次都很准的。”
乔桑擦汗:“傅臣商知道的还真多啊……”
安久蓦然沉了脸色,放下筷子,这回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莫妮卡也觉出了不对,“你不会是……”
“有了吧?”乔桑接着说。
安久放下筷子,推开椅子站起来,拿了包就出去了。
“哎哎你去哪啊?”
两人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安久已经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