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甩了他女人巴掌,不了了之;半夜去踹门抓奸挑衅,除了发了通火,依旧是没有结果;现在按照沈焕教的天天往外跑装外遇,他开始不动如山……
踹门那次之后他就切换成了无敌状态,什么招数都不管用了。
按时上班回家,晚上躺在一张床上也安分得不得了。
她突然迷茫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逼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咦?二嫂,你怎么还在这啊?”傅华笙端着杯牛奶从楼上走下来,瞅着安久正有气无力地趴在落地窗前幼稚地哈气,然后无聊地用手指在雾气上画圈圈遽。
“我不在这该在哪儿啊?”安久闷闷不乐的。
“你不知道吗?”傅华笙一副“我有料爆,快求说我快求我说”的表情。
“放!辊”
傅华笙扭过头去默默泪流,在外地不能回来的那几天,他估摸着傅臣商肯定天天不着家,留她独守空闺,所以差人天天一束火热的红玫瑰安抚她的心,刷好感度,怎么就一点用都没有呢?
不知道傅华笙若是知道那些天恰恰相反,在家的是傅臣商,不着家的是宋安久,那些水灵灵的红玫瑰全落到了他二哥手里被辣手摧花该作何感想。
当然,他至死都不会知道傅臣商早在第一天就威胁了快递小哥不许告诉他火热的玫瑰花落到了谁的手里。
“今晚的明星慈善晚会啊,傅二会出席,到时候肯定要带女伴的……”
听到这裏,安久的脸色瞬间就白了,需要带女伴,可是自己压根不知道有这回事,那女伴还能是谁呢?
“有什么办法能光明正大混进去吗?”安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傅华笙扼腕叹息、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老爷子给我下了禁令,半年内不得上报刊杂志,那种场合你懂的,熟人太多,万一撞上哪个不可爱的姑娘闹上那么一闹,想借一借小爷的花名上头条,那小爷可就要倒霉了……”
说来说去就是没办法了,安久懒得听他后面的喋喋不休,挠着头来回踱步,正好这时候乔桑的电话打进来了,安久正六神无主,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乔桑嗓门特大,生怕某人听不到似的嚷嚷道:“你身边就没个像样的男人了吗?”
傅华笙自然听到了,撸了袖子就冲了上来对着手机喊:“我怎么了?怎么就不像样了还?乔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安久用胳膊肘把傅华笙格到了一边去,然后继续和乔桑说话,“那还能找谁啊?”
“等着,我给你派个人过去,妥妥的。”
说完也不待安久问是谁就挂了电话。
这边傅华笙拖着她的胳膊就要走,“二嫂,走走走……”
“去哪啊?”
“小爷带你去!”
“你不是不能露面的吗?把你这么大块肥肉丢进狼群里,这孽我可作不起……”
“谁说作不起!我说作得起就作得起!你少听乔桑吹,她鞭长莫及的,这会儿能给你找什么歪瓜裂枣过来充数!有小爷优质吗?”
“还是算了吧!”安久拨开他的手,神色讪讪。
“怎么着啊?”
“我怕抓不到狐狸还惹得一身骚……”
傅华笙这就知道拈花惹草的货,别到时候打击不到苏绘梨,还给自己惹得一身麻烦不合算。
“苏绘梨是狐狸,难道我是骚吗?二嫂你不能这样对我嘤嘤……”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被傅华笙缠了一会儿,乔桑说的人总算是来了。
安久下意识地挥起手臂挡了挡那尊耀眼得几乎刺目的天然发光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选——柯洛。
柯洛被她略夸张的小动作逗笑了,“乔桑说十万火急,催我过来接你。看样子,你似乎还需要打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