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打开门,安久本来趴在门上的身体由于惯性立即朝着他的小腿靠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抱了他的腿,没有刚才的得瑟劲儿,神色蔫蔫的垂着眼皮,显然是闹累了。
傅臣商看了她一眼,眸子的心疼和宠溺满得快要溢出来,俯身双臂搂抱她的腋下和膝弯,将她抱了起放到床上。
她微微汗湿的肌肤软腻得几乎将他坚硬的手臂吸进去,滋味销魂入骨。
安久身体陷进柔软的棉被,眼睛红红的打了个哈欠,扭头一脸迷茫地看了眼床边坐着的人,傅臣商目光与之交缠,大掌轻抚着她的头发。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到赤|裸的胸口到腰腹,然后看着看着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捞了浴巾的一角要掀起来看,完全打破了温馨旖旎的气氛彖。
傅臣商一脸无奈,扶额拿开了她的手。
她闭上眼睛装睡,没过一会儿企图趁他不注意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被傅臣商发现制止之后几次三番不停手,就跟那好奇心旺盛的小猫一样,偏要达到目的不可……
真是长进啊!当年也不过是拍个上半身而已,如今居然演变到要刨根问底了……
在外面喝得烂醉被男人带回家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还敢主动惹火,如果今天带她回来的人不是他,她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后果?
敢情除了外表成熟了,智商却在完全逆生长?
傅臣商越想越火大,一巴掌拍上了她作乱的小手。
安久痛呼一声缩了爪子,委屈且哀怨地偷偷瞅了他一眼,然后红着眼睛埋头蒙进了被子里,傅臣商去掀,她幼稚地蒙得死死的不松开。
回来之后,他存着私心没有对她做任何醒酒措施,因为只有在她毫无意识的时候,她才不会排斥自己。
对她无能为力到只能贪图这点虚幻短暂的亲近。
什么是爱情?
等你遇到那个人,就会知道……
只是,当他终于明白这一点,承认自己的感情,想要给她全世界,下一刻,他能给她的,只有放手。
不过是个女人,没有她,他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傅臣商,没有她,地球照样转动,生活依旧继续,只是,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意义。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重逢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克制蚀骨的思念。
而事实上,即使是一个电话就已经瓦解他用五年时间牢固的“放手”二字。
若是真的死心,又怎会潜伏在她的好友身边。
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心裏有一种,啊,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的叹息。
不是死心支撑了他那么多年,而是希望。
所以,当Hedy被楚陌收买陷害乔桑之后最终还是由于害怕在事态严重无法挽回之前主动自首,从她的口中再次听到宋安久这个名字的那一刻,他服从命运的安排,彻底放弃了束缚心底的拦阻。
“明明已经放你离开,谁让你一头撞进来……”
傅臣商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柔软的青丝如墨,泼洒在纯白的枕头,醉眼迷离,长长的睫毛半遮半闭如栖息的蝶翼,双颊如胭脂晕染,小巧精致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耸动,樱花般粉|嫩柔软的唇如在轻吹着他体内灰烬之下的火种……
大概是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安久滚了一圈缩到了床沿。
傅臣商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怀里,俯身一点一点轻啄着她的眼睛,然后有些紧张地滑至她的唇……
那里显然是摧毁理智的圣地,稍稍一碰触便如同有股吸力令他本来浅尝辄止的心思被抛到脑后,轻轻扣住,反覆舔咬,润湿了她的双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汲取了她口中醉人的气息……
难怪醉得这么死,想必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吧,今晚的红酒后劲特别大。
将失而复得的小家伙揽在怀里肆意亲吻,整整五年,即使是被宣布掌权的那一刻,也没有此刻千分之一的激动,无论达到怎样的高度,看过怎样的风景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的空洞,唯有拥着她的时候,才觉得心裏是踏实的。
她的唇被润泽得娇艳欲滴,傅臣商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大掌同时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将一团丰盈握住,虔诚地送入口中以津液顶礼膜拜……
明知道该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这五年,想到清醒之后她疏离排斥的神情,掐揉的力道越来越无法控制,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咽,另一只被揉在掌心,轮番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