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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乐赶紧喘着气调匀呼吸:“我今儿过来是向王爷说个事,我要林路跟我一起去南埠,霓大人说南埠查人查得严,得你同意才行。”
好像现在说起这话来,一点压力都没有了。
季寒扬扬眉毛。
沐乐这才想起自己说的是个陈述句,于是赶紧加上征求意见的语气:“呃,王爷,你会同意吧?”
季寒看了她一眼:“你答应两个条件,我就同意林路去南埠。”
不是说报备一下就可以的吗,怎么还有条件啊?沐乐有点郁闷地舔舔嘴:“什么条件?”
“第一!”季寒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药瓶,“从今日开始用药,脸不好,不许离开王府!”
原来他还念着她的脸,沐乐心里莫名地有点甜,眨眨眼:“好,还有呢?”
季寒满意地笑了:“第二,南埠阴湿多雨又闷热,你过去,荒唐可以带走,豆豆不能带,那里气候不适合它,我这是对它负责,到时候你不许哭闹。”
“那我还能回来不?”这个沐乐有点着急,可她也知道迅猛龙是高寒的物种,南埠在雨林里,气候确实很不适合豆豆……
“自然能回,驭兽师在本埠和南埠间交换是常事。你回来之前,我会让战大人和坎库好生照料它。”
沐乐很舍不得,但还是点点头:“好,这个我也答应。”
季寒松了口气,好在小东西在动物的事情上比较理智!他担心豆豆适应不了南埠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他这也是在给自己留后招!
沐乐的倔脾气他现在彻底领教了,看着傻白甜,捋起毛来却一点也不顺手,他必须留个牵制在逞都,免得到了南埠,她任起性来他束手无策。
这次还好有林路在,否则季寒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小东西骗到身边来,她油盐不浸,软硬不吃,心里不爽自己又不知道原因,让他想解释都无从下手。
谢天谢地知道他没碰过吴沛沛,她总算是活过来,现在也不挡脸了!
“我让上官管家给你安排个屋子。”季寒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把上官元叫进屋,原本这种事他交待一声,上官元把沐乐领走就可以,结果季寒一路跟着,连铺床、打扫、摆设这种小事都亲自过问,一屋子丫鬟小厮战战兢兢不说,上官元更是半点也不敢怠慢。
等所有东西收拾停当,用过晚膳,天色已经全黑,下人们都退出去了,沐乐挠着头,这样就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好尴尬哦……
季寒话素来不多,可不就得靠她嘛!
沐乐舔舔嘴:“王爷,你相不相信我在飘香楼没接过客?”
她不知道为啥会忽然说起这个,她想跟他说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问题。
季寒的心抽痛起来,定定看着沐乐:“相信!”
沐乐很满足地笑了,至少还是有个人信她的!
季寒很温柔地看着她:“对了,风雷瓶的事,我告诉太子藏在京平,已经和刘知府通过气,他会替我们圆谎。”
“嗯!”沐乐乖巧地点头,她忽然发现季寒最近跟她说话有哪里不同了,以前他都是说“本王”如何如何,现在他是说“我”如何如何,从他那次扮老人把她带出太子府开始,就是这样!
虽然只差了个称呼,却多出许多亲切感。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谁也没说话,屋里静得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沐乐的脸上莫名爬起两抹红云,心跳也开始加快……
她吓了一跳,为什么又会有这种中了媚春娇的感觉?
似乎感觉到了小东西的紧张和局促,季寒微微一笑,摸摸沐乐的脸:“我走了,你睡前不要忘记擦药!”
然后,他把门拴好,叮嘱沐乐晚上睡觉记着栓门,打开窗户,潇洒地跃出窗外。
沐乐有点懵,难道季寒以为她连拴门都不会吗?
不过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倒是随着他离开而消失了,只是被摸过的脸,还在火烧火燎地发汤……
沐乐有点郁闷地挠挠头,看来不是媚春娇,她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可她这点小郁闷,跟吴沛沛比起来,根本就不算啥。
吴沛沛的指甲都快掐到肉里去了,死死盯着丫鬟七巧:“王爷当真进去沐乐房间以后,就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