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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打过来了吗?”匆忙穿好衣服的沐乐头发还有些蓬乱,听到这消息赶紧从树丛里探出脑袋,“怎么回事?”
阿布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躲在那种犄角旮旯的地方有些吃惊,怔住了,还是同行的李铁力替她把话说完:“因为鬼屋的事,南越说要屠我们郦村,现在我们到了姚郡,正是离南越最近的地方,他们要做什么,倒比从前更方便了!”
他话中少不得要有些郁闷,沐乐是灵蛊师,他不敢心存不敬,但若不是郦村迁到姚郡,南越人想动手,哪有这么容易?
沐乐赶紧回头去找季寒,结果王爷没跟出来……
沐乐这副样子,如果跟他一起出来,一定会传出不雅的流言,他还是躲在树上比较妥当。
“南越人打过来,南宫将军不反击,还要把你们送过去?”沐乐很生气,这种人怎么配当将军?
“南越人打过来的时候,南宫凌原本是派了兵的!”李铁力也是怨怼满满,“可南越那边有使臣过来,说这是他们和郦村的私人恩怨,希望南宫凌不要插手,免得引起两国战乱,那姓南宫的,就撤兵了!”
他是个老实人,肚里生气,完全掩饰不住。
相比起来,阿布就灵巧多了,可怜巴巴地抓住沐乐的手:“我和铁力哥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你一定要帮我们,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你等我!”沐乐一边吩咐杂役把阿布和李铁力带到客房,一边着急地说,“我去找王爷!”
她才拐了个弯,就看到季寒!
有了刚才的激情,两人这个时候见面让沐乐有点脸红,原本要怨他刚才去哪了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鼓着腮帮子说:“南越打到姚郡了,南宫凌让郦村自生自灭,王爷……”
季寒抬手示意她少安毋躁:“我听到了,你不要着急,我让叶秦飞去探个情况!”
叶秦飞快马加鞭,也是直到天大亮才回来:“南宫将军和南越人确实达成约定,要把郦村村民送到南越去,他觉得没必要为了那些蛊民和南越人开战!”
沐乐一听就炸:“郦村是我们东水的地盘,村民凭什么送到南越去?他身为戍边将军,保家卫国守护百姓,不是职责所在吗!”
“沐乐,那是蛊民!”
“蛊民也是我们东水人啊!”
白艳扫了她一眼:“巫蛊邪术害人无数,连南越都跟他们结了仇,南宫将军为何要去救这帮蛊民?”
“白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针对我随你,不要针对无辜的村民!王爷,村民是你安排到姚郡的,你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这事不是季王说了能算的!”叶秦飞眉头皱得更紧,“南宫凌的决定,谁也干涉不了!今日不把村民交给南越,南越很可能借此由头向我东水发兵,到时候两军交战,会死很多人!”
沐乐跺了跺脚:“南越人如果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发兵,那我们对他们做小伏低,他们迟早也会发兵的!你们不救人,我自己去救!他们叫我一声灵蛊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站住!”季寒扭住沐乐的胳膊,“南宫凌手上有五万人马,你怎么救人?冲去抢吗?老实呆着,本王去会会南宫将军!”
南宫凌看到季寒,略有些诧异:“王爷是为了郦村村民而来?”
“不是!”季寒抿唇,“本王为了柳臻!本王怀疑他到了附近。”
南宫凌一惊:“此话怎讲?”
季寒不动声色地说:“杀人蜂、寄生鲶、郦村!一桩桩一件件,都与柳臻有脱不开的干系,大将军知道郦村是怎么与南越结的仇吗?太子殿下可有和您说过风雷瓶的秘密?”
南宫凌面色不变,眸光变得深沉起来。
“南越的驻军虽然可怕,但最可怕的还是柳臻!”季寒目光灼灼地看着南宫凌,“风雷瓶是柳臻设下的骗术,他在郦村布了个局险些要了本王性命。柳臻的目标可不止是本王一个,南越想除掉的,更不是区区一个驭兽司!他们巴不得看到本王和太子内斗,他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南宫凌目光更沉,他原以为季寒不会轻易提及此事。
季寒继续说:“而且本王觉得柳臻和南越对郦村如此感兴趣,并不是单纯因为风雷瓶,南越的驭兽术已经登峰造极,如果他们还有什么短处,那就是蛊术!”
季寒回来的时候,沐乐已经把脖子伸成了长颈鹿!
他言简意赅地对叶秦飞说:“你和楚景天带上战鹰,随本王去姚郡!”
叶秦飞大惊:“真的要跟南越开战?”
“不好说,如果他们没有异动那是最好,如果有,我们不能没有准备!”
“王爷,你真要因为一个沐乐跟南越兵戎相见?”白艳绝望到了极点,“南宫大将军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