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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战况紧急,楚景天没功夫骂沐乐任性,三人一路快马赶回姚郡,他只能抽空在路上狠狠剜沐乐几眼。
他的目光落在沐乐脖颈的一处吻痕上,扬扬眉毛,又好气又好笑。
小丫头领子已经这么高了,居然还能露出这种痕迹,足见刚才的“激战”有多猛烈,想到自己苦逼地满世界找人,人家却在……
tm的他下回再不管这种破事了!
三人赶回姚郡的时候,兽战已然收场,白艳的森蚺正从姚郡外面的河床上游回来,语城在空中盘旋,叶秦飞也正在收队。
“情况怎么样?”季寒叫来冷清风和陆程,两人都是满脸喜色,就连素来不说话的冷清风,今儿话都很多。
“语城今儿早上发现南越人派出大批战蟒,潜过河床想偷袭姚郡,数量比我们多。”
“白大人带着战蟒去迎敌,开始是僵持不下,但对方的驭兽师显然不如大人,大人不止掌握主动权,还把人家的战蟒拐过来了一批!”
“南越这次折损可大了!”陆程带着笑,“叶大人的绝杀哨,至少啄瞎他们两百只蛇眼!语城真是神了,南越那帮贱人想借用我们的密道,一下子就被它发现!”
他与叶秦飞的不睦最近缓和了许多,今儿这一战又赢得着实漂亮,连陆程都忍不住要夸一下自家领导。
沐乐很遗憾没看到这么精彩的兽战,季寒则是云淡风清地点点头:“不能大意,楚景天,还是要让语城密切关注南越那边的情况!”
南埠的战兽在这两次对战中都立下汗马功劳,驭兽师们在军营里倍儿有面子,叶秦飞是叶钦之子,白艳这许多年来打点和军营的关系,两人和南宫凌的部下原本相熟,这下,人家对他二人更是恭敬有加了。
白艳的目光落到沐乐脖颈处的吻痕上,僵了僵,沐乐没注意到脖子上有这种要人亲命的东西,扬起下巴和她对视,毫不示弱。
“辛苦你们了。”季寒对叶秦飞和白艳颔首微笑,“不愧是我东水的一级驭兽师。”
白艳虽然被夸,心中却是失落到极点,叶秦飞自信满满沐乐会和季寒分手,结果人家小吵一架之后郎情妾意好得蜜里调油,她反倒落了封见鬼的信到季寒手上……
这可怎么想办法把婚拒了才好?
好不容易等到一干将士散开,白艳赶紧朝季寒靠过去,或许,趁今日胜局季寒高兴,可以把信诓回来?
可季寒只看了她一眼,就牵起沐乐的手扬长而去,白艳呆若木鸡,季寒刚才当着将士的面对她有说有笑,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那些好脸色,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白艳气得跺了跺脚,前一晚不是这样的,她能感觉到那一晚他确实想起了青梅竹马的情分,对她的关心并不是假装。
难道,沐乐把她之前那些事跟季寒说了?
可沐乐跟在季寒身边,她没法探话,只能转向叶秦飞发脾气:“都是你自以为聪明,结果呢?你快想办法帮我把那封给爹的信拿回来!”
叶秦飞耸耸肩:“我只让你抛出这个饵稳住季王,谁想到你居然真蠢到把信写出来!这事我没办法,你自己想辙吧!”
“你……”白艳语结,气得脸通红,“主意是你出的,你想过河拆桥吗?”
“是你求我帮你在先,什么叫我过河拆桥?”
“我们是合作!”白艳很有受骗上当的感觉,“别以为事情不成你就无所谓了!叶秦飞我告诉你,这事你脱不开干系,你必须把信给我弄回来,否则,我去跟王爷说这些主意都是你出的,别以为我不敢,他不给我好脸色,我没什么可顾忌的!”
叶秦飞冷笑:“你去说吧!你不说他大概也能猜到个八成,确实没什么可顾忌的!不过你凭什么嫁祸到我头上?衣服是你脱的,信是你写的,我可一直在安慰沐乐你和季王什么事都没有,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呢。那天晚上巡逻的百夫长跟我还有些交情,你也真是豁得出去,这种时候还敢拖我下水?不怕明儿全军都传白大人不知羞耻,赤身露体跑出营帐抱季王的大腿?”
白艳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叶秦飞利用她,所有蠢事都是她做,所有丢脸都是她丢,他摘得干干净净。
季寒当真猜到这一切都是计吗?很有可能,否则不会忽然跟她翻脸,叶秦飞从一开始就知道季寒会想到,从一开始就在把她往坑里推!
事成了他是赢家,不成,反正倒霉的不是他……
白艳现在能找谁哭去?
胜仗之后少不了会有庆功宴,上次的主角是沐乐,这次是叶秦飞和白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