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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到晚整整一天都很折腾,等被喜娘搀进洞房的时候,姚玲珑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恼火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想去掀头盖:“东水哪来这么多破规矩!早知道本宫不嫁了!”
秦嬷嬷赶紧按住她的手:“公主!头盖掀不得,不吉……”
秦嬷嬷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再没下文,手也松开了,姚玲珑有点奇怪,扬扬眉毛:“秦嬷嬷?秦嬷嬷?”
四周寂静无声。
她更奇了,也不管吉不吉利,掀开盖头想偷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却没想才刚看到一片光亮,背后就噌噌麻了两下,然后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再也动弹不得。
只有惊恐的场景印入眼帘,秦嬷嬷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喜娘和丫鬟躺了一地。
“来……”姚玲珑吓得刚想尖叫,双颊就被人大力捏住,然后,有人自身后往她嘴里塞了个麻团,让她只能发出嘤嘤呜呜的低吟,继而眼前一黑,被蒙上了黑布。
姚玲珑的惊恐已到极点,捏她之人力气大得吓人,不可能是女子,太子要进洞房没道理打晕喜娘,会是谁忽然闯进屋来?
她想喊救命,嘴里塞着麻团,想要挣扎,穴道被封动弹不得,除了哭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眼泪浸湿了蒙眼的黑布,黑暗中却只传来嘲弄的轻笑,然后,便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流云锦缎之华贵天下难求,闯进房间的人却不放在心上,撕了随随便便往地上一丢,连正眼都不瞧。
可怜的姚玲珑双手被人大力反拽到脑后,捆上皮筋整个拖到床头,金雕的凤冠刺角甚多,还没摘除就被人大力按在枕头,疼痛可想而知,她已经吓傻了,呆得哭都忘了哭。
那人绑完她的手,又开始绑她的脚,犹如五马分尸一般,姚玲珑听到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贴身的肚兜和小裤也被扒扯干净,身上冷飕飕的,冷得彻底。
姚玲珑只觉得胸前又疼了两下,那种全身禁锢的束缚骤然解除,她拼尽全力想逃走,但手脚都绑着牛筋,越挣扎就捆得越紧,哪里逃得掉?
脖颈处传来痒痒的感觉,有人拿着羽毛在挠她,然后慢慢向下,逗弄地在她身上打转转。
那毛有些硬,摩擦起来触感十分明显,姚玲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麻麻痒痒的过电感觉,仿佛能一瞬间渗进骨髓里,让她发出嗯嘤声,呼吸也开始迅速加快。
黑暗中再次传来不屑的浅笑!
姚玲珑既羞且急,大婚之前秦嬷嬷教过她一些洞房花烛夜的事,她知道眼前这恶徒是在羞辱她,可她身体太敏感,人家还没怎么着,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恶徒又拿出一根羽毛,轻点着她的鼻子,姚玲珑彻底凌乱了,她从没经历过男女情事,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欲.望为何物,那羽毛每每在她身上掠过又抽走,让她麻痒难奈……
她知道自己今儿在劫难逃了,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太子府把自己捆成这样,就断然没有放她的道理,她应该绝望的,可火热的身体让她全然感觉不到绝望,甚至希望恶徒快些动手,她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血汩汩地充斥着耳膜,为什么他还能这样不紧不慢地逗弄?不赶紧把她办了?
眼见面前的猎物变得越来越急不可待,黑暗中的人影极度不屑地勾起嘴角,进一步放慢逗弄的节奏,她越着急,他就越享受。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姚玲珑彻底崩溃,她已经满身大汗,喘息不止,嘴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明显是在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要干就干,不干给老娘滚出去!
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太子爷今日大喜,咱可不能轻易放过了他!”门外,传来热闹的嘻哈声,然后有人推门而入,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姚玲珑不知道有多少人来闹洞房,她只感觉到声音传来的那刻,缠绕在她身上魔鬼般的羽毛忽地抽离,然后就是漫长等待,其间有死寂、有嘈杂、有混乱,等眼前黑布被抽走的时候,她只看到夏齐峰满是怒容的脸。
“爷……”姚玲珑这才慌得从适才的迷情中清醒过来,“你要给本宫做主啊!”
做你妹的主!
夏齐峰脸色铁青,看到眼前眉目含春,娇喘吁吁的女人,只想狠狠赏她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