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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白启,沐乐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来,她似笑非笑地瞄了季寒一眼:“你可以去跟白相谈谈,如果你当上皇帝,让他女儿当皇后,看他会不会跟你一条心。”
季寒很认真地看着她。
沐乐心虚地鼓了鼓腮帮子,故意抬高音量:“干嘛这样看我!我说错了吗?”
季寒亲亲她的小脸:“在南埠的时候白艳就已经死了,人死为大,我们不讨论她,好不好?”
“啊……死了……”沐乐的嘴角抽抽了一下,“季寒,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害怕你以后当皇帝了会有其他女人……”
“嘘!没有别人!不管我是皇帝还是乞丐,都只有你!”他很又心疼又自责地抱着她,“白启的事你别纠结了,明天我来处理,现在我们不说别人,说说你,好不好?”
沐乐把脸深埋在他怀里:“说我什么?”
“解蛊之前,你说你能感应到豆豆它们的思想,你还记得吗?现在怎么样了?”
这事沐乐不是失忆,是真忘了,季寒不提,她都没想起来,惊道:“呀,现在没有了!”
“一点都没有了?”
“没……了……”她很遗留,有点小低落,“我还以为这次死里逃生,感应会比从前更强呢,哎。”
“没有我就放心了。”季寒露出笑容,“楚景天说你现在要少用脑子,感应太强对你没好处,以后要操心的事都交给我,你负责开开心心的就好,睡吧。”
沐乐温柔地应着声,好暖心的甜言蜜语哦,大概没哪个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话,不过她并不想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金丝雀,不然,她凭什么跟季寒并肩而立?
第二天,季寒早早起床去处理白启的事情,沐乐也没偷懒,在别菀转了一圈又一圈,查看伤兽的情况。
“你就不能好好回去休息吗?”楚景天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被季寒发现我居然让你干这些,指不定怎么跟我发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沐乐很认真地说:“楚景天,我想把这些伤兽带进宫去!”
“干嘛?”
“白启火烧驭兽司,让它们伤的伤、残的残,我要带着它们去向白启讨个公道,也让文武百官看到白启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反复无常的小人,这种人绝对不能当皇帝!”
苏一凡噗嗤笑出来:“就你家王爷宅心仁厚,可以当皇帝。”
沐乐有点脸红,更多的是骄傲:“跟白启相比,季寒肯定更合适啊!白启掌管驭兽司,居然下令把战兽全部活活烧死,今日死伤的是战兽,明日,死的就是朝中栋梁!闭上眼睛,都能想到那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嘴脸。”
楚景天赞赏地竖起大拇指:“沐乐你这话说得漂亮!但不用你亲自去!带战兽进宫的事交给我和林路吧,管保让白启老儿掉层皮。”
“这里还有好多重伤不能动的战兽需要你,我不是兽医,进宫的事交给我!”沐乐不由分说转身,“我带上荒唐和紫苏,它们会保护我的。”
楚景天脑后垂下三道黑线,沐乐把荒唐的事也给忘了……
“你随她吧。”苏一凡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沐乐的背影,“不让她做点事,她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季寒。白启这个人,论手段根本不能和夏齐峰比,只是在朝中经营日久,权势稳固而已,派些人保护沐乐安全进宫,只要她和季寒碰面,就不会再有危险。”
楚景天剜了他一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万一她看见荒唐病成那样,受了刺激,季寒不把我大卸八怪才怪!”
苏一凡同情地冲他眨眨眼:“那倒是有可能,不过这个瞒不住!就算她不进宫,早晚也要发现荒唐的事。”
话虽如此,楚景天还是很郁闷,干嘛要从他这里发现呢?哎,命苦!还是让林路跟着吧,万一有个好歹,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林路小心翼翼地跟在沐乐身后,试探地说:“那个,要我说呀,你的驭兽术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带战兽进宫不会有危险,要么,咱别带荒唐和紫苏了,好不好?”
沐乐噌地停下脚步,林路一个不设防,差点撞到她背上。
沐乐咬紧嘴唇:“荒唐和紫苏怎么了?也死了?”
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想起来?
她很了解林路,这丫头最是小心谨慎,绝对不可能说出让她少带保镖的话来。
林路赶紧摇头:“呸呸呸别瞎说!紫苏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