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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
陈浮生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威慑不可抗拒的感觉。
身后的衙役立即动手进去搜查,陈村长愣了一下,随即就是大怒。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陈浮生你凭什么来搜我的地方,滚出去。”
陈村长怒喝了起来,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进去搜查的人,却被推开撞到了赌桌上。
陈浮生抬手对准了身后三人的穴位一击,痛得三人眼泪都溅了出来,双膝朝地上一跪,发出一声响。
那股痛感传递整具身体,说不出来的难受。
陈浮生寒声问:“是谁主使你们行事的。”
三人还嘴硬的摇头,陈浮生再次给他们一击,都是击在巧穴上,看上去并没有伤到,却让三人痛得脸扭曲了起来,想要去捂却抬不起来,一副被废掉的样子。
陈浮生再问:“是谁指使你们毁了修路的工具。”
“我们没有……真的没……啊!”
话没说完,陈浮生再次巧妙的击打在他的穴位上,那人脸色煞白的惨叫了起来。
陈村长看到陈浮生真的要将他们屈打成招,脸色变得铁青。
此时里面搜出了一些东西,正是陈村长不小心沾了泥浆的衣物,看到这些衣物,陈村长脸色更是变得难看,大声道:“这不是我的东西,你们诬陷我……”
“是不是诬陷,到了衙门后再跟里长解释吧。”
陈浮生将人拎起来往外面拖,陈村长想要挣脱哪里是陈浮生的对手,陈浮生像拎小鸡一样往外面拖,凭陈村长怎么挣扎叫喊也无用。
外面看热闹的人不少,听说是在查毁路的作案人,对于陈村长的行为,大家也是唾弃得很,对着陈村长指指点点,大部分的人都是指责,没有替陈村长说情的,更不觉得他冤枉。
“难怪昨夜里这边的动静这么大,我还以为是外面的野猫在外面翻东西吃,真是人心难测啊,没想到陈村长会做出这种事。”
“里长修路也是为了咱们以后,从那一段路修过来,他们赌坊也是沾一份光,这又是为了哪般?”
“陈村长这么做就太过分了。”
陈浮生将陈村长几人带到了镇衙门,又让人去通知了里正。
里正听说人已经捉到了,赶紧从外面朝衙门跑去,姜漪看着匆匆离开的里正,不由得凝眉,这么快就捉到了吗?
姜漪还要在这里让人将那些沙子倒到别处去做其他,也是一时走不开。
衙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里正往里走看到跪在那里的陈村长,眉心一跳,怎么又是他。
里正头疼了,这要是其他人还能好说,偏偏这个陈村长和镇上的一些富人牵扯不清,镇上的赌坊也是由陈村长在管理,手里有不少的路子。
但是一想到陈村长毁坏那些修路工具和材料,里正就是一肚子的气。
“陈貉,你知不知罪!”
“里长,我没有犯错何来的罪,是这个陈浮生诬陷我,里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陈村长听到里正的语气并不是很重,知道里正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立即耍赖了起来,“里长,现在是陈浮生枉顾王法与衙役联手残害我们老百姓,还将他们打成了重伤,里长可要为我们做主。”
“陈貉,住嘴,衙差办事是我派给了陈浮生,昨夜有人毁坏了修路的工具还有材料,陈浮生是去查清楚这背后主使人。陈貉,你昨夜又在何处,可有做过什么事。”
陈村长伏身嚎道:“里长,我昨夜戌时就歇下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长你可得给我们作主,不要让这个陈浮生……”
“陈貉。”
里正大声一喝。
衙役立即将拿到手里的证据全部拿了出来,“里长,这就是从陈貉屋里搜出来的证据。”
“你们诬陷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里长你一定要相信我,是他们刚才抓了一些泥巴往我衣服上抹,我也是被他们强行押到了这里。还有他们,也是被陈浮生屈打成招来诬陷我是主使。”
那三人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听陈村长再次说道:“里长,他们犯什么事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昨日就到我那里赌了几把输光了身上的银子,我将人带到了屋里要他们写下了欠条,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怀恨在心而向衙差们诬陷我。”
那三人听了这话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村长。
陈村长看事情不对劲就先将他们推出去顶着,免得将火烧到他的身上。
虽然毁坏工具和材料不会构成什么大罪,但也会被关押起来。
到了里面,还有可能会受一番苦。
陈村长可不想进去被人打残了再出来。
陈浮生道:“里长问一问这三人就知道事情的来胧去脉。”
陈村长一急,先将他们推出来顶罪,就更是激怒了他们。
里长沉着脸看向三人,道:“只要你们如实招来,可以给你们一些宽恕。如若不说实话,先打一百大板,再收监用刑……”
“里长,我们招,我们招!”
别说一百板子,就是二十大板他们的屁股也得开花,一百板下来还能活命吗?
为了几两银子丢了性命,不值得。
里长都说交代了会宽恕他们,哪里有不招的。
当即,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将陈村长如何指使他们做事的过程交代了出来,里正听得脸色发沉,冷冷的盯着陈村长。
陈村长大怒的站了起来,被衙役一脚踹了出来,陈村长重重的跪了回去。
“他们诬陷……里长你不能听信他们的话,我是受人诬陷的,里长请明查。我平常时如何行事,里长最是清楚,难道里长要听信小人之言也不愿意听我的辩解吗。”
陈村长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那里面的威胁之意里正也隐约能够听得出来,当下更为恼怒。
这个陈貉真以为自己是谁,连他也一起威胁了。